一群侍卫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梁磊这才反应过来,一张脸跟死了老娘似的。
“伯爷啊......下官......下官......”
他期期艾艾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来时好好的,还琢磨着多些赏赐呢,转过头,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关键两边打起来,自己被皇子的恶奴几句话就给吓到了一边去了。
建安伯会不会记恨上啊?
自己可是听说建安伯的很记仇的啊。
这......叫什么事啊。
江河侧目看了他一眼,摆摆手,示意没事。
这与梁磊无关,说到底,自己还是利用了他呢。
..................
张景克正在府邸里靠在软塌上,他的身边站着几个美婢,只见他身上盖着虎皮毯子,手脚竟然全部塞进了美婢怀中取暖,好不惬意。
这时,吕新厚‘砰’的一下推开了门,寒风呼的一下吹了进去。
张景克微眯的眼眸顿时阴狠起来,他眼角看了一眼,见来人是吕新厚,不禁怒骂。
“狗东西,跟了我多少年了?一点规矩都不懂了?想死了是吗?”
此时,吕新厚哪还管得了这个,他知道张景克这是说的气话,可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估计主子听了,要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殿......殿下,建安伯来了。”
“滚出去,就是太子来了我也不见。”张景克目光如刀,凶恶如虎地吼道。
吕新厚却是‘啪嗒’一下跪在地上,嘴角嗫嚅:“殿下啊......是江河那个狗东西来了,府上......府上的奴才......将他打了,他要去陛下那里告御状啊殿下。”
吕新厚耍个心眼子,只说门子还有那些家仆将人打了,没有讲自己带人要去拿了江河等人。
随着几个美婢的惊呼,只见张景克的手脚像似触电般地在她们的怀中抽了出来,敞开的衣襟还能隐约看到一片的雪白。
张景克不可置信地瞪着双眼:“你说什么?”
吕新厚期期艾艾地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张景克听后,脸色铁青。
片刻后,他趿鞋而起,一脚踹在吕新厚的身上:“狗一样的东西,谁给他们的胆子,他们不认识江河吗?”
小主,
吕新厚被踹到又爬起来,不敢接话,心里却在想,若是认识的话,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动手啊。
不过,此时他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引火烧身。
张景克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后,慢慢冷静下来,冷声道:“伤得严重不严重?”
吕新厚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忙是低下头。
“身上......身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