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人便一起去了内殿,留下前殿一群搞不清状况的朝臣不知如何是好?
宋国公回头看了一眼,大声喊道,“继续哭。”
众人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前殿立刻传来有节奏地哭声。
她全程竟然没理他,相王只好重新跪下。
内殿只有竹心、宋鹤鸣还有大皇子。
竹心用手指戳了戳大皇子的胳膊。
“殿下,没人了,可以醒过来啦。”
被迫醒来的大皇子表情有些尴尬,就不能给他点时间让他自己“醒”过来吗?
竹心哪有空跟大皇子表演这个?她又转头问宋鹤鸣,“梦里这个相王也当摄政王了?”
宋鹤鸣摇头,“梦里面相王不是摄政王,但一直负责巡防营。但梦里面皇上是两年后才死的。”
大皇子轻轻地咳嗽一声,前面就是父皇的棺椁,他们能不能做做样子?
宋鹤鸣改口道,“梦里面皇上是两年后才驾崩的。”
大皇子,“……”有区别吗?
竹心跟宋鹤鸣一起看向大皇子,等着大皇子为他们答疑解惑。
大皇子目光微冷,“三月初二,有人往本王的茶叶里下毒,下得还是得痘疹人脓包的脓水。”
竹心听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招够歹毒。
一个天花刚好的病人,还把这种高传染物下在茶里让人喝。喝完后若发病真有个三长两短。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原来的病没治好又复发了。谁能想到是被人新下得毒。
宋鹤鸣问道,“那您是怎么发现的?”
“这个很简单,本王得了天花后,立刻带着所有接触过本王的人一起去了庄子。这些人在庄子上是不能出去的,唯一能接触外界的就是王府过来送食物或是其他物品的人。只要看住他们就好,就算庄子里面真有细作,也得听外面的指令才能动手。”
宋鹤鸣听完都有些后怕。
“表哥,您没事就好。”
竹心开口打断这对互相安慰的表兄弟。
“那么问题来了,相王是怎么成为摄政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