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女儿的手笔,起先我同您一样看着十分怪异,可知晓用法后才明白其中巧思。
它是为了人俯卧之时,不压到面部,同时也方便姑娘们给客人按摩。
听说您三位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田里或者宅子的事,今日正好松快松快。”
立即就有小姑娘走到三人面前帮着褪去外衫,然后动作利落的将衣服挂在了衣架上。
“我方才还在纳闷,为何将这带着枝丫的枯木光秃秃的杵在那里。猜想可能是一种别致的装饰,结果竟是用来挂衣裳的!
这不会又是我家宝贝女儿的妙想吧?”
“哈哈,您还真说对了。这养生馆里啊,但凡您看着奇特怪异的,皆出自若溪的手笔!我呀,对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章娇娇语气中全是自豪,她为能有个如此优秀的朋友而高兴。
百里南晴道:
“听你这么说,那我一会儿定要将这养生馆里里外外好好观摩一番。”
三人趴在小木床上,店里的姑娘净手后动作娴熟的松着她们的肩膀。章娇娇也不再说话,只安静的在一旁看着。
许是这几日实在太累,三人很快就睡了过去,呼吸绵长舒缓。
生怕打扰到她们,章娇娇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还不忘关紧了屋门。那位县令夫人似是肝火太旺,说话冲的很,也不知对店里的服务是否满意。
此时刘氏母女面上的药泥已被清洗干净,随行的丫鬟正帮着她们重新梳理略显凌乱的发髻。
章娇娇未语先笑,态度谦和有礼的说道:
“不知夫人感受如何?”随手拿起一旁的小铜镜递给了对方,
“您面容本就秀丽,敷完药泥之后更是容光焕发,白里透红。您看着如何?”
刘氏挑剔的上上下下对着铜镜照了好一会儿才放下,微扬了扬下巴,不怎么情愿的说道:
“看着还行,不过你们有些夸大其词,我左眼下的那个斑痕并未消退。这做生意啊,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千万别歪了心思总想着一飞冲天。”
章娇娇忍不住偷偷瘪了瘪嘴,心里嘀咕道:你当这是神药啊,用一次就好。若有这般神奇,那宫里的娘娘岂不是抢疯了?
嘴上依然带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