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忘记今日来的目的,手里的果茶都没心思喝,立即追问道:
“若溪姑娘,你能否仔细与我说说,这果脯是个啥,我们要怎么做?”
“钱兄,你莫急。距离果实成熟还有将近三个月,这事以后再谈。你们今日不是来找溪丫头商谈村学的事么?”
李守财及时打断了钱里长,他担心若是不拦着,这人能一直聊到天黑都想不起今日的目的。
“啊,对对对!瞧我,一着急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嘴笨,赵兄弟你来说。”
赵富贵在心里暗骂了句:老奸巨猾!有些不舍地放下快要送到嘴边的果肉,说道:
“呃,是这样的,我们两个村也想把孩子们送来读书。守财兄说这事儿他一人做不了主,必须得与若溪姑娘你好生商议之后才能做决定……”
这事上官清悦其实早就想过,但大家毕竟不是一个村的,对方不主动问自己就没必要上赶着。
另外她只是村学的牵头人,并不想做什么决策者,于是看向李守财说道:
“里长爷爷,你是怎么想的,与大家说说吧。我一个小姑娘哪能做的了主。”
早已熟悉这姑娘一贯的行事作风,李守财便不再推辞,笑着说道:
“我们村开了三十亩的荒地做为学田,再就是村里一成的梨树也归村学所有,所有的开支都从这里面出。
孩子们不需花一文钱就可读书,尤其是姑娘们,也有同等的机会。
两位里长具体要如何做,可以回去好好商量。”
这是一个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上官清悦只能自扫门前雪,没法干涉其他村。李守财能接受她的建议,已是十分不易。
两位里长面面相觑,有些惊诧和不解。
钱广进道:
“自古以来都是男主外、女主内,为何还要让女子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