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她不由将视线移向上官清悦的双手,竟是肤若凝脂、欺霜赛雪。一个乡野丫头,怎会保养的比她还好?!
她哪里能知道,上官清悦用宫里的保养圣药——玉容生机膏当擦手膏啊!就连张大妞偶尔不小心划伤手指都能抹上几回。
这若是让京城里的各大世家的夫人、小姐知晓了,绝对会气的跳脚、外加破口大骂: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就不劳烦杨姐姐了,都是平日里惯做之事,有你们在我们姐妹反而不自在。今日天色已晚,咱们就在此分别吧。”
上官清悦看出上官云心的心不在焉,再没给杨家姐弟继续纠缠的机会。话方一说完,就牵着上官云心的手径直离开。
看着姐妹二人远去的背影,杨秀云冷哼出声:
“哼,一个是个大字不识的乡野丫头,另一个是个卑贱的养女,也不知哪来的底气这般嚣张跋扈!
也不晓得娘为何这般执着于与那上官家结亲,一个从四品的京官哪里值得咱们这般曲意讨好?!”
杨承平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娘极为重视自己的这桩亲事,说是于他前途上将大有助力。既然如此,他便多费些心思就是了。
姑娘家不都一样,买些新鲜玩意儿,说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再不然,顶多再厚脸皮的死缠烂打些时日,就没有不心动的。
对于博取姑娘芳心这种事,杨承平还是很有自信的。想起傅秋阳那怂样,他就忍不住想笑,哼,废物!
废物傅秋阳,此时正窝在杨子安宅院的客房里,独自喝闷酒。
他想用酒来麻痹自己的脑子,将那抹清冷的身影从脑海中除去。奈何事与愿违,周身到处都散落着喝空了的酒坛,可意识反而更加清明。
“什么一醉解千愁,都是屁话,我为何越喝越清醒?!唉——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枉我傅秋阳一向敢作敢当,如今却成了没脸见人的缩头乌龟!”
屋门不知何时被打开,杨子安无奈的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
“本不想打扰你的酒兴,但我怕若是再不过来,你恐怕要喝空我的酒窖了。一共就那么几坛梨花酿,你小子竟是全搬了过来,难不成打算一直喝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