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与你提前说好,那小子若不能在京城站稳脚跟,他来求亲我定是不允的!”
上官云心脸颊立即飞上红晕,手里的帕子快要绞成麻花。
难得见到她如此小女儿的一面,上官崇在心中暗叹,看来当真是动了心的。罢了,若是实困难,大不了他暗地里帮衬一二,总归现在自己也没事做不是。
上官清悦将一杯刚刚冲调好的果汁放在了他跟前,嬉笑着说道:
“父亲您怕是忘了,女儿我可是尚品阁的东家之一,有我在您何需担心?”
这话她说的十分有底气。要知道如今那批羊毛都已做成成品,在京城不知多受欢迎!
周小楠从来都是第一个捧场的,她的姐姐在她心中永远是最厉害的那个,
“就是就是,我姐姐这么聪明,总能想出令人拍案惊奇的点子,根本不愁没生意!就说那羊毛做的足衣,穿在脚上都冒汗,别提多舒服了!”
人都说由奢入俭难,如今京城的大户人家基本都已舍弃之前又宽又肥的足衣,全换成了尚品阁出品的羊毛或者棉线钩织的样式。
无论是钩织所需线团还是钩织用的工具,以及特殊的织法,至今都没人能琢磨透,因而大家若是有需要,就只能去店里买。
如今有好多东西,尚品阁算得上是垄断一般的存在,同行只有眼红的份。
上官崇自然也想到了这个隐忧,如今的他只是白身,再不能给予依靠。他蹙着眉头说道:
“树大招风,为父如今没了官职,再不能护着你们。今后定要谨慎行事,以防小人暗中算计。”
百里南晴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说的好似你若是不辞官,就能护的住他们似的!一个从四品的京官,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能撑什么腰?
有这个担心的功夫,还不如帮着我好好准备年货和年礼。”
不过,又想到孩子们没人撑腰不知又该如何,于是也泛起了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