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淳雅好笑的摇了摇头,
“无碍的,更何况外面还这么冷。”
她嘴角挂上一抹讽刺的笑,幽幽地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邹淳雅的母亲刘氏看上了她夫君上封表亲家的幼子,经人撮合让两个年轻人在一个宴会上见了面。
谁知那男子喝醉了酒见色起意,当着丫鬟的面就欲行非礼之举。拉扯之间,将邹淳雅的一只衣袖扯坏,场面闹的十分难看。
依着邹淳雅的性子,这事虽恶心,但毕竟并未酿成什么不可挽回之事。却不成想,那家人却肆意宣扬污蔑,说她为了攀高枝故意使出狐媚手段勾引人。
娶妻是万万不可能了,勉强可以将其纳为妾室。
而刘氏居然想要应下!
被亲生母亲如此糟践,邹淳雅只觉万念俱灰,不管不顾的找了把剪子绞了头发。
虽被丫鬟婆子们死命拦着,可依然剪下来一大把。
自古以来都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被她这么一闹,刘氏气的直接甩了女儿一巴掌。
自此母女二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语毕,看到三小只面上的愤然之色,邹淳雅却笑出了声,
“好了,都过去了,我现在日子过得不知多舒坦!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更何况嫁人到底有什么好处,你们能找出来一点么?”
李小溪最先摇头,
“没有好处。一个人多自在,我也不想嫁,可也不想出家为尼。我还想跟着师父四处游历,悬壶济世呢!”
她扭头看向上官清悦,讨好地说道:
“好姐姐,将来你得可帮着我在娘面前说些好话,只有你能说服咱们娘了。”
就在这时,小石头突然语出惊人,
“若溪,不然你也别嫁人了吧,反正我是要给你当儿子的,将来不必担心没人养你!”
上官清悦忍不住抬手扶额,她就说当着小孩子的面不能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