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相夷听到了笛飞声和方多病的说话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只觉头痛欲裂,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仿佛身体里所有的元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他眨眨眼,视线渐渐清晰,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方多病正站在他面前,一脸焦急;而自己则躺在笛飞声怀里。这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方多病见他醒了,本能地伸出手去,一把扶住了他。
然而,刚扶住他,方多病又突然意识到笛飞声就在跟前,自己这样做似乎不太合适,于是赶紧松开了手。
笛飞声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小宝,不是让你明天来吗?怎么现在就来了?”李相夷有些不解。
方多病看着他苍白的脸,眼眶微微湿润:“接到了你的信,我不放心。果然你出事了!李相夷,都快一个月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和心疼,“我早就知道这个肖紫衿是个祸害,上次你和他比武就不该心软放了他。”
方多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紧紧地盯着靠在床头的李相夷,看着他忍受着痛苦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和酸楚。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想要替他承受这份痛苦。
“你不用太担心,相夷吃了药,在流云的精心照料下,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他已经能够下床走动,虽然仍感虚弱,但已不像之前那般每一步都伴随着剧痛。”笛飞声看到方多病难受的样子,便走到方多病身边,低声说道。
听笛飞声说完,方多病松了口气,然而,一想到李相夷所受的苦,他的眼神又变得黯淡起来。
“既然药魔说他有办法能制出解药,那我们现在就只能等他了。”笛飞声安慰道。
方多病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现在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对了,肖紫衿呢?”方多病突然想起那个可恶的人。
笛飞声冷笑一声,“放心吧,肖紫衿落在了我们手里,他必付出代价!”笛飞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这时,方多病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父亲在朝中发现有一部分大臣似乎与东溪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或许也是一个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