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直接被李相夷踢下了床。
笛飞声站起来,重新上床,一只手从他颈下穿过抱着他,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给他揉着腰。
李相夷趴在他的怀里,慢慢地睡着了。
夜里,笛飞声被怀里人的温度热醒了。他果然又发烧了。
点上烛台,笛飞声看到他的脸烧的红红的,解开里衣摸摸身上也是滚烫。
怪不得李相夷说他不是人,是禽兽。
看来自己这两天连着要他,每天好几次,他确实承受不住。
他睡的也不安稳,依然蹙着眉。看着是在忍受疼痛。
笛飞声感到一阵心痛传来,他心疼地抱住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可他热的滚烫。不退烧不行。
睡前才吃的药,现在时间间隔不够,不能再吃第二汁汤药,他只好端了盆温水,给他擦拭降温。
把巾帕沾了水,先给他擦擦额头,掀开被子,再擦拭擦拭身体。然后给他按摩几个可以退烧的穴位。
这么一折腾,李相夷也醒了,看了看窗外,一片黑。
“阿飞,什么时辰了?”
“快到卯时了。相夷,你又发烧了。”
“过一会儿你把那个药的第二汁热一下,我喝了就退烧了。”
浑身的热和疼让他很不舒服,又持续了一晚上,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天渐渐亮了。笛飞声去厨房热了药,给他端过来。
李相夷坐起来,一鼓作气把药喝了。笛飞声赶紧递上漱口的温水,又放进他嘴里一颗糖。
李相夷晚上到丑时了才睡,刚才醒时还不到卯时,实在是太困了,吃了糖他又漱了口,就拉着被子躺下继续睡了。
笛飞声也熄灭了烛台,躺在他旁边。
给他盖好了被子,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李相夷喝过药之后,睡的很熟。呼吸很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