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种树的人,长得是真好看,和他们这里北漠的人完全不一样。
他的容貌宛如天工雕琢的艺术品,细腻且完美无瑕。肌肤如同最优质的羊脂白玉,白皙而透亮,仿佛随时都能流淌出柔和的光辉。
他的五官精致,如远山之眉,增添了几分书卷气和沉思的气质。双眸明亮,深邃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鼻梁挺拔而优雅,如玉山之峻。唇红齿白,微微上翘,带着一抹淡雅的笑意,宛如春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明媚,能瞬间融化人的心防。
他的头发长可及腰,以一根简单的玉簪轻轻束起,显得既随意又不失风雅。
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长袍随风轻轻舞动,宛如流动的云彩。
看到他的脸上微微有些汗珠,那人看着他的绝世容颜,不知不觉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他。
“你还挺能说。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他用探究的眼光看着他。
李相夷没有接他的手帕,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问他是谁。
“刚才不是挺能说吗?这会儿怎么了?不说话了?”那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对不起,不想说。”李相夷收拾好铁锹和水桶,骑上马,对他说“告辞!”然后,拍打了马一下,马就撒开蹄子跑远了。
那人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回过头来看看他种的小树苗,脸上浮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回到飞花楼,已经是未时了,李相夷洗了手脸,换下外衣,笛飞声已经做好了饭,见他回来,就把在锅里热着的饭菜端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