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总揽七司十四监,后宫权柄一揽在手,却只是从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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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起眼,却大有深意。
李瑕年岁日长,不似从前那样好说话,越发深沉、多疑。
此时见凤药走入殿内,招手令她过去。
时值晚膳时分,菜还没摆好,皇上独站窗边,不知在想什么。
凤药走到他跟前行过礼,李瑕皱眉道,“朕的儿子们年岁不小了,你倒说说,你最属意哪个皇子为太子?”
这么重的问题猝不及防丢向凤药,问得她一呆。
“别和朕说那些片汤话,朕的龙种,个个都好,不稀得听。”
凤药心想,谁夸你的儿子,你把人家一通穷治,现在没人提及此事,你又问,谁敢开口?
嘴上却道,“臣女属意皇子李瑞。”
“老三啊。他确是诸多皇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再说常太宰与其他人不一样,臣女未见比他更自省的人,简直……”
她打住了话,脑中浮现常府里常容芳的闺阁。
从未见过有人给自家千金住那么简陋的屋子。
后来虽更换了房间,也让她下楼来,但那时已近出嫁之时。
容芳少女时期不曾享受过快乐。
虽然佩服常大人的自律,却也不赞成他对女子严苛的要求。
听说常大人曾要求重新编纂《女德》并更名为《女诫》。
好歹皇上没听他的胡话。
容妃生下孩子,家人能进宫见一见,以慰妃子思亲之情,常大人自己不愿见也不让容妃母亲去。
容妃哭了几场,也不能更改父亲意思。
凤药回过神,李瑕着看着她,“和朕也说半截话。”
“常大人对人品有洁癖,一般人难以达到他的要求,与他相处,太累。”
“那你对人品有什么要求?”
凤药摇头,“这么深奥的问题,臣女未曾想过,只要把家国放在心上,在臣女眼里都是好的。”
“已经答得很清楚了,家、国,两个字代表了很多东西。”
“你最近休息不好?”李瑕拉家常似的问。
“是。”凤药低声答,夫君生死一线,混在亡命徒队伍里,她如何放心?
“别怕,朕在!”李瑕十分自信地拍拍她的手臂。
凤药退后一步提醒,“万岁,饭摆妥当,臣女伺候您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