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希将一瓶空间泉水放在床头的桌子上面,“给他护理的时候要净手,再用这个药水给手消毒。”
“好的,我还需要干嘛?”
“等一会儿记得将他的尿管拔了,尿管插久了不好。”
苏南希说完便出去了。
韦珂躲在被子里面,被苏南希的话弄得满脸通红。
让我原地消失吧!
他身下光秃秃的他是知道的,但是他知道这两天不是苏统领在给他换的药,那么那个叫尿管的东西应该也不是统领塞进去的。
这样想着,韦珂脸上的羞愧之色减轻了许多。
葛云帆将被子揭开,再将韦珂戴着的眼罩摘下来。
虔诚的道:“是我的不自量力,让你受了重伤,我葛云帆欠你和苏统领一条命,以后……。”
“行了,我是你们的队长,保护你们安全是我的职责。”
说完有疑惑道:“不过你没听说过受伤或者怀崽对伍母猪不能招惹吗?何况还是怀崽又受伤的母猪更是暴躁,这些可都是常识。”
葛云帆羞愧的低下头,“我刚刚配制出一种麻弗散,可以迷倒我家的狗,想看看能不能迷倒那头母猪,是我失策了。”
狗:我招谁惹谁了?
其实最主要的是,葛云帆家在豫州是行医世家,他自己从小便展现出了惊人的医学天赋,一天除了学习医术还是学习医术,没人告诉他这些常识,也没有出过远门受过受过挫折。
更没有受过社会的毒打,人也比较单纯,就像这次他偷偷的跑出来参加军医的考核就被人骗光了盘缠,差点活不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