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少卿的意思,此案无疑?”
“并非如此。虽是自缢,但定有隐情。”
“那少卿可愿接下此案?”
“闵少卿这是何意?”
“第五少卿莫要误会。”闵衍正赶紧道,
“实乃今晨接到大理寺卿的临时调动。
说是青州县通往京师的朝阳山道上,近日有鬼火出没,人心惶惶。
现还抓了一名疑犯。
但呈上来的文书内,个中枝节、疑虑尚多。
上头知晓你为太子之事奔波劳碌,便着我去一趟青州。
但我手中此案也很是要紧,这才不得已,请第五少卿相助。”
第五寻这两日忙于太子之事,也没回大理寺应卯。
今日原本是打算去的,可心情却被某人莫名其妙的疏离,搞得有些焦灼。
他一向是极其自律的性子。
闻之后,自然觉得倒真是他玩忽职守了!
于是起身,对闵衍正拱手,道:
“确实是我失职。
闵少卿不必客气。
此案我来接手,闵少卿尽可放心。”
闵衍正倒没料到,第五寻如此谦逊。
他与第五寻虽是同门同职。
但他自回京之日起,便一直处于养病期间。
鲜少的几次点卯接触,也并未了解多少。
见他这般客气,也起身行了拱手礼。
“那便劳烦第五少卿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小卷字稿,递给第五寻。
“这是这两日。我去拜访其中一些人的记录,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送走了闵衍正后,第五寻细细查看起那卷调查记录。
结合案卷内容,他重新将这个案子捋了捋。
秦氏的父亲曾是某高门的管家,后来高门陨落。
秦父得了一笔遣散款后,便在京师开了家布衣店。
经过几年打拼,布衣店生意兴隆,便又开了两家分店。
但秦父却一病不起,逝于秦氏十六岁那年。
秦母之后也一病不起,欲在临死之际为独女纳婿。
秦氏性格温柔贤良,又生得肤白貌美。
此番虽是纳婿,但仍有不少男子前去请媒应拜。
前来拜应的男子中,有一人,名唤关晓。
关晓此人生得一副好皮囊,只是家道贫寒。
虽读过不少书,但也在考中秀才后,开始谋划生计。
他此次来,就是为了秦母应承的赘婿厚礼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