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手一紧,手背上青筋微起,音色又沉了几分,“你说我什么?”
沈清浅挑眉,“我说你,是不是不行!”
“!”
真是!放肆!
看着他凤眸中压抑着的长火,沈清浅挺直了身子,贴得他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唇角,不怕死地又启开红唇,道,“第五寻,你是不是……”
沈清浅话没说完,便觉一片黑影遮挡下来。
第五寻一个转头,一手就按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后脑勺,张嘴迎上,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唔……”
沈清浅吃痛,秀眉蹙起!
有淡淡的腥味,瞬间被他的舌尖卷了进来!
侵略性地占领着那一方挑衅之地。
竟然说他不行!
真是谁给她的胆子!
他堂堂一介大好男儿,怎会不行?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长舌云卷般掠过她的贝齿,舌壁,将那方才云淡风轻般的挑衅一概含进口里!
沈清浅感受到他的愤怒,心想,看来男人对“不行”这两个字确实比较敏感……
察觉到她的分神,第五寻惩罚似的又加重了长舌的侵入。
羞涩的喘息声回荡在无人的山涧中,两人的耳尖都带着滴血的红。
待到沈清浅身子酥得快要晕厥过去,第五寻才放开那已经红肿的唇。
直到他松开她,她才像从水里浮起来,开始短促剧烈的喘气。
他的声音格外低哑,在她耳边磨着,“你方才说谁不行。”
沈清浅倚在他揣着丝丝薄荷清香的怀中,满面霞红。
久久后,才轻声娇叱一声:“就是你。”
“……”
“唔……”
又是一阵惩戒似的霸道舌吻!
沈清浅感觉自己的嘴巴都麻了!
那沉声又在耳边磨着:“谁不行?”
“……”沈清浅抿唇,委屈横生,“就是你,要是行,为何昨晚就那么给我赶出去!”
“……”第五寻一怔。
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