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寻看到他夫人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隔着老远，他就对司机说，“就对面那辆白车。”

司机李哥一阵茫然，对面车辆不多，但也不少。光白色的，就有五六辆。

桥大也瞧到了，问出李哥心里的话，“哪一辆？”

“就那一辆啊！”第五寻道。

桥大摘掉了墨镜，道，“哪个？那个A8还是甲壳虫？还是玛莎拉蒂？还是那边那辆极光？”

第五寻闻言，第一次认真地看向桥大，但并没有做声。

桥大被盯得有些虚，这眼神什么意思？他眨了好几下眼，问，“怎么了吗？”

第五寻摸了下下唇，道，“你觉得该是哪辆？”

“……”桥大由虚转为懵，“那个”了半晌，伸指头指了最远处那辆，那辆极光吗？”

第五寻挑眉，“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