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你也不说啊,你可知,我这里的鞭子皆是皇家所留,带着倒刺,抽在身上,定是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还有那烙铁,在火中烧得滚烫,若是烫在身上,那滋味,啧啧......”
“不不不,莫要打,莫要打,我说,我说,我乃是关州城卫里的小兵,在关州城里当差,平常也跟着一些钱人讨生活,为他们打下手办办事。
此次乃是被刘哥唤来,在此执行些事务。我实不知其中详情,只是依着他们所言行事。具体之事,我确是不知啊。”
那人终是扛不住,涕泗横流,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那个刘哥是谁?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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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刘力,是我们城卫兵的一个小头目。”
“哦,那你说说刘力为何被钱公子派过来?所为何事?内容是什么?”
大师兄目光凌厉,紧紧盯着那人逼问道。
“这……这小的真不知道啊,我只是被他们喊了过来,其他事情都是他们安排,让我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也没问。”
那人躺在地下,苦苦哀求,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
“哼!你既然说了就要说全面,给我想清楚了回答!若不知道什么事情,我可不放你!”
这时,八师兄拿着皮鞭“啪啪”作响,对着大师兄说道:“大师兄,要不咱们给他几鞭子,让他先尝尝这皮鞭的滋味,说不定他就想起来了。”
“嗯,可以试试。”
“我看也行。”王铭在旁边应声搭话道。
他们三个人若无其事地说着,如何抽鞭子的事,吓得那个最年轻的人惊恐万分。
突然,他大喊了起来:“我...我知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们来的时候,好像听刘力说漏了一句,说是被一个什么钱府的公子要求,取什么酒的秘方有关系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是来偷造酒秘方,还是破坏酒庄的酿酒工厂,反正我只是过来帮忙拿个东西,放放风而已,反正都是和酒水有关的。”
“哦?”
王铭等人一愣,相互使了使眼色。
随后,王铭、大师兄和程雅等人一摆手,众人走出牢房,回到了牢房的主厅里面。
接着,他们把其他两位师兄也叫了过来,将从这第三人打听到的消息,悄声说与他们听。
“啊?竟有此事?和酒水有关?那莫非他们是来买酒?哦,不,要么是来抢新酒的,要么就是来抢酒的秘方了?”
“嗯,我想也是。”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的。”
“......”
几位师兄纷纷点头认可。
程雅说道:“哼,他们居然有胆子来抢这个秘方。之前那个钱公子就不是好人,还派人在关州城门堵过我们。
要不是上次大少爷聪明机智,想到了利用内廷衙门名号,让内廷衙门的苏总管给打发了他们,我们那时就有可能起了冲突,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那一次还好,这一次他们居然还敢对咱们搞破坏,真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王铭也是气愤不已,接着程雅的话继续往下说着,
“嘿嘿,放心吧,这次他们敢来,就别想回去。他们不是想要酒的秘方吗?这秘方可是在我脑子里藏着呢。
不过咱那蒸馏的方法确实要多派人看护,不能让外人看到,这里面没啥太大的技术含量,相当于一层窗户纸,点破了就都明白了。”
“放心吧,小师弟,小师妹,你们尽可放宽心。明日我便亲自率领几位咱府上最忠心耿耿之人,在酒房外巡查。
莫说是人,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这院子。
哼,我到要看看,他们胆敢对咱们有所企图,敢伸手我便剁了他的手!”
大师兄出口安慰着王铭和程雅,神色坚毅,目光中透着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