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田地施肥完毕,那田地里的庄稼苗绿油油一片,长势极为喜人。
林园众人见此,皆满心欢喜。
就连久居酒庄的陆氏父女与王福等人,也专程来到田间查看。
尤其是那陆仙,望向王铭的眼神甚是怪异,似有疑惑与不解,又掺杂着敬佩之情,仿佛要将王铭看穿一般。
王铭看到陆仙那热切的目光,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而后故作潇洒,把头一抬,四十五度望天,左手往后一背,右手拿着纸扇,轻轻摇曳。
身后的程雅见此,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这大少爷又开始了嘚瑟了。说他有才吧,确实有才,可这性子却还如小孩子一般,那得意的劲头真的很欠揍。”
然而众人却不知王铭这小孩子般的劲头,反觉他那是高人风范,神秘莫测。
.........
此前晒好的花生也已妥善存至山洞之中。
王铭抽空去瞧了瞧,一切甚是不错。
地上洒满了生石灰,底下还有木板将花生袋与地面隔开,以便防潮。
花生袋摆放得满满当当,周围围着一圈木板与筐箩,以防野兽闯入。
山洞门口皆安装了厚重的大木门,如此一来,那些宵小之人,便难以跑到山洞中偷东西。
且山洞外每日都有人站岗巡逻,王铭见此,放心地摇了摇纸扇,点了点头,便回去了。
这日,忽有一杂役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口中大呼:“不好了,不好了,总管大人!咱们运往平安县的酒水被人给劫走了。”
王铭闻言,大惊失色,怒喝道:“什么?谁如此大胆,竟敢劫我们的酒水?”
杂役颤声道:“小的不知啊。今日一早,我等去运送酒水,走到平安县外的一个树林旁。
只见路边有不少手持棍棒之人,他们二话不说,便将酒水给劫了,还非要让我们缴纳一笔钱财。”
王铭面露惊容,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这可如何是好?”
他来回踱步,想了一阵,又急声问道:“此次酒水是谁带队运送?”
杂役回:“回总管大人,此次是您四师兄带队。”
“你们动手了吗?可有人员受伤?”
“没有动手,也无人受伤,不过对方有几十号人,人多势众。把咱们酒水截住后,便要我们缴纳过路钱,不缴便扣留酒水。”
王铭怒喝:“难道是土匪不成?若要价合理,给他一笔钱便是,可别弄伤自己。”
杂役却摇头苦道:“他们要价太高,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啊!”
王铭追问:“要价多少?”
杂役颤声:“要价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这帮王八蛋,当我林园好欺负不成?”
“我们当时人手少,被他们围住后,他们本想把我们往山里赶,我是好不容易趁他们不注意,偷跑回来报信的。”
王铭急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快把大师兄给我喊过来。”
杂役忙低头应声:“是是是。”
起身就往外跑去。
不一会儿,大师兄、三师兄等人皆闻信赶回内院。
“大师兄,还有各位师兄,咱们这边出了事。运往平安县的酒水被劫了。”
“嗯,我听说了,小师弟,你说怎么办吧?”
“嗯,大师兄,你立马带上五十个好手,骑上咱们的马,随我赶往平安县,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之人劫我酒水。”
大师兄点头正色道:“好,我这就去。”
王铭转头又道:“程雅,你也跟着去。”
其他闻讯赶来的何路等人也表示要跟着去。
王铭却是摇了摇头:“程雅跟着去就行了,你们其他人在此看护好酒庄与林园,别让人趁机捣乱。”
王铭好一番劝说,才将陆氏父女和王福,何路等人安抚住。
毕竟他们不会武功,若被打也是白挨,还是找会武术之人更为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