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到了蓝星的外面,孙胜莲的脸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红了,因此便停止了飞行。
作为父亲的孙宇和当然会密切的关注自己的女儿,见她停了下来,且脸还不正常的红了,立刻关切的问:“莲莲,你这是怎么了?”
微微喘着粗气,孙胜莲含羞带怯,低着头回答:“爸爸,上一次我也是这样,只要我处于蓝星之外,立刻就会感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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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以为女儿只是在惊叹星外空间的壮丽,孙宇和一脸淡然,“是不是感觉到自己很渺小?那其实没什么的,爸爸也有这样的感觉,相信任何人处于星外空间,都会产生这种感觉的。”
听出她爸爸误会了她的意思,孙胜莲的脸红的都快要发紫,急声辩解:“不是爸爸说的这种感觉,是…唉呀…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见女儿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如此这般的羞怯,孙宇和顿时明白自己怕是想当然了,讪笑着说:“跟爸爸说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大胆的说出来,真要是不该听的,爸爸就当没听见,保证不外传。”
敬爱的爸爸都这样说了,孙胜莲哪还能继续扭捏,只得声音低低的说:“我一到星外空间,就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一种很怪异的舒适感会突然的包围我,让我想做一些羞死人的事情。”
心里已有了一些猜测,为了验证,孙宇和故意追问:“比如?”
孙胜莲双手掩面,瓮声瓮气,“我现在好想脱光光,然后漫无目的的到处乱飞。”
话一说出,眼瞅着她的双手,以及其余裸露的肌肤,都红透了。
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孙宇和叹了一声,“丫头,其实这对你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从指缝里偷瞄着孙宇和,孙胜莲的语气里略带了一丝厌恶,“爸爸难道想看我裸奔?”
孙宇和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我没有那个意思!还记得我在你小的时候,曾对你说过的话吗?”
仍从指缝里偷瞄着孙宇和,孙胜莲的语气改为了尊敬,“爸爸说的话,我每个字都记得,是什么时候说的?”
孙宇和摸了摸他自己的下巴,故意试探,“就是你以为你自己不能继续修行的那次,还有印象吗?“
羞羞的露出自己的脸,孙胜莲未做半点犹豫,直声一句:“爸爸那时候说我是星辰化胎生的人。“
笑着点了点头,孙宇和语气肯定,“嗯!就是这个。”
经由孙宇和的提醒,她终于反应过来,惊讶道:“爸爸真的不是哄我的?我真的是星辰化胎生的人?”
孙宇和笃定的笑了笑,“千真万确!否则你一个仅到星外才两次的人,怎么会对星外空间产生如此强烈的归属感呢?”
怀疑孙宇和是在糊弄她,又苦于没有证据,孙胜莲选择了胡搅蛮缠,“想要裸奔与归属感能划上等号吗?我亲爱的爸爸。”
知道她真实想问什么,孙宇和不拐弯抹角,直声为她解释:“丫头,裸奔听起来是很变态,实际上,它也只是一种情感外显表达,对多数人的时候,它多半是少数人用以表达愤怒到失控的一种方式,对少数人乃至独处的时候,则是由于周遭环境反馈了很强烈的安全感,促使人完全的无所顾忌,这后一种,通常人们都叫它归属感。”
听孙宇和说的有板有眼,孙胜莲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亲眼所见,半信半疑的问:“爸爸自己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孙宇和一时没反应过来,“曾经是有过的,以前我小的时候,只要身处自认为很安全的地方,我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