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寻雪还没回过神来,便被系上了斗篷。周泽年身姿修长,好吃好喝地养着,比秦寻雪高了不少,在他身上刚刚好的斗篷披在秦寻雪身上便大了不少,有一部分拖在地上,沾了一点雨水。但这斗篷前头还披在周泽年身上,同时也沾染了周泽年身上温暖的气息,温暖柔和。
秦寻雪回过神,抚摸了一下身上暖乎乎的斗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倒也真是僭越。”
无论对未出阁的小姐,还是对如今大齐的秦太后而言,这个举动都过分僭越了。
周泽年却很镇定:“还望娘娘恕罪,泽年忧心娘娘的身子,见娘娘脸色苍白,便自作主张为娘娘披上了斗篷,若是娘娘要责罚,泽年也无怨无悔。”
看起来很乖觉。但周泽年知道,秦寻雪要真的觉得僭越,哪里会说出来,怕是还没碰到秦寻雪分毫便已经被拿下赶出去了。
周泽年眨眨眼,带着几分笑意:“不过娘娘这般宠爱在下,倒也不会真的责罚在下吧?”
连称呼都变了。这人说完这话后有些羞涩地将头转向了一旁,露出的半只耳朵微微发红,显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般镇定自若。
但秦寻雪却没什么感情地点点头,对这种过分亲昵的话反应过分迟钝了些,没能听出周泽年话里的试探和亲近之意:“这倒是实话。斗篷确实很暖和,这次便算了。前些日子教养嬷嬷们教导陛下时,八皇子该去看看,跟着学些规矩总是没错的。”
倒也没听出什么责怪的意味,听起来只是随口一提。大周和大齐根出同源,礼仪大体上并无什么很大的差别,但大齐自玄清帝时在宫廷里多了很多不必要的规矩,秦寻雪改了些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