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永橡表情无辜,若无其事地提起了另一件事:“说起来雅雯姐姐这几日也回府了,只是日日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门。我担心雅雯姐姐,也去见过雅雯姐姐几次,她都不肯见我。”
秦静芷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齐二小姐居然这些日子都不在府里吗?真是奇怪。”
齐永橡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仿佛真情实感为齐雅雯担忧:“自我被定为世子后,雅雯姐姐便一言不发出了门,好些日子才回来,我都不知道雅雯姐姐去了哪里,自然是担心雅雯姐姐的。”
好些年不见倒是长成了个黑心肝的模样。秦静芷眯着眼打量着齐永橡,一言不发。
齐永橡依旧是笑眯眯的,但说话的时候却压低了声音:“因为担心雅雯姐姐,担心雅雯姐姐受刺激,我派人把守了雅雯姐姐的院子,省得她受到旁人的惊扰。”
秦静芷一时无言,倒是真的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嘴甜面善的弟弟已经变成了个黑心肝的东西。
他们两人本就显眼,秦静芷本就引人注目,齐永橡作为东道主自然也少不得引得旁人注意,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流,听起来倒是没什么,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能被秦太后选上的又能是什么傻白甜吗?都是些人精。他们当然听得出齐永橡只是在“担忧”,毕竟瀚王世子仁厚,谁也不会怀疑他这时是故意提起齐雅雯的。
他们只需知道,齐雅雯莫名好些日子未曾回瀚王府就够了,旁的他们自然会想办法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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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小青山上受了一肚子气的齐雅雯还没有调整好情绪,就被齐永橡暗戳戳戴上了一顶帽子。
秦寻雪坐在高堂之上,齐瑞身旁,笑眯眯地扫视全场。她语气悠扬,看起来倒是真的很高兴:“齐不齐,看呀,这便是母后要的目的。你看,一戏台可不仅仅是用来唱一场戏的,当然可以用来唱很多场戏。”
齐瑞努力板着小脸,端着皇帝的仪态坐得端正,一边悄悄看打量着满场的人,努力想要看出些什么来。
秦寻雪依旧笑眯眯的。她今日心情很好,对什么事都很宽容,更不用说本就是她心尖尖上的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