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他哥打包送去国外的,都没什么好下场,基本都是想死死不了,想活又痛苦的结局。
“行,那你陪嫂子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看着,出不了岔子。”
谭文松将手从兜里拿出来,站直身子对傅尘阅说道。
傅尘阅点点头,临走时拍了下谭文松的肩膀,“辛苦了,改天请你吃饭。”
傅尘阅牵着时沫离开医院,再没管苏妍熙的事,今天知情人都被封了口,苏妍熙掉下楼的消息没传到老爷子耳中。
至于知道的人,又有谁会在乎她的死活。
时沫的心情有些低落,一路上都默不作声,只知道跟着傅尘阅的脚步走。
倒不是可怜苏妍熙自作自受遭报应,她只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过往,虽然造成她悲惨命运的人已经伏法,但是所受的痛楚记忆还历历在目。
碎了的镜子再粘合,也还是有痕迹。
等她从记忆里抽离时,发现自己已经跟着傅尘阅坐进了车里。
前排挡板被升起,傅尘阅将时沫抱到自己的腿上,像哄傅修尧一样轻拍着她单薄的后背,嗓音淳淳充满安全感:
“你可会怪我太无情了?”
“嗯?”时沫仰头诧异地应了声,反应过来他说得是对苏妍熙的处理方式后摇摇头,“不会,我不是圣母,她要杀我,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傅尘阅眸子一亮,心里的担忧一扫而空,只要沫沫不嫌弃他心狠手辣就行。
他把额头抵在时沫的额上,“那你为什么一直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时沫轻咬红唇,心底纠结一阵后到底是没有把心底的秘密说出来。
如今前尘往事已经尘埃落定,她应该忘却不好的记忆重新开始了。
打定主意后,时沫主动攀上傅尘阅的脖颈,红唇轻启吐气如兰,“不如傅总帮我转移一下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