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群中,依旧还是有人悄悄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看那嘴型,他们说的是,“好样的!”
有个魁梧的汉子,手里拿着扁担在地上狠狠一怼。
他狠狠地开口,“兄弟,你刚刚说的没错!”
“这个新知州是个做实事的好官,他这一来,还没进城就把麻柳沟最狠的那帮土匪给剿了,这样的好官,我们淮河郡就绝无仅有。”
“现在新知州要搞禁赌令,我是举双手赞成!”
“要是谁敢在这上面搞事,我陆阿豹绝对不会轻饶他....”
不远处响起议论声。
有人啧啧两声,“这陆阿豹是不是疯了,敢在这里这样大放厥词?”
身后立马就有人反驳他的话。
“你说他疯了?”
“我看你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陆阿豹的夜香帮,手底下一共有多少挑粪工?”
“只要他的一句话,你那小小的杂货铺,一夜之间全部都会被屎尿糊满,这话你别不信,他就真的敢这么做。”
“小时候看着陆阿豹就是个泼皮无赖,可是现在,他手底下的人确实是没有一个去赌的,一旦沾了赌要么断手,要么直接被这伙夜香帮的给活活打死了事。”
“这样的人,你最好不要得罪他,你惹不起!”
那人说完,还特意的往陆阿豹那边瞄了一眼。
看他没看到自己,赶紧捂着嘴跑了。
陆阿豹是淮河郡城内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一直在做的就是帮助那些还没有深陷赌瘾的人,给他们一个可以养家糊口的生计。
他的存在,也让官员们十分的头疼。
因为他时常犯事,帮着他说话的百姓们却多的是,只要一出事,陆阿豹站在街头一喊,恐怕不出半刻钟,整条街都是夜香帮的人。
整个夜香帮异常的团结,帮派里的人也很陆阿豹的话,几乎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的人,官府不是不敢得罪,而是觉得不好善后。
一旦事情牵扯到百姓们,还是这么多的人,他们不敢冒险去搞陆阿豹。
他们也怕这件事闹起来,自己没有办法能够完全捂得住,最后要是适得其反,恐怕还会把自己的乌纱帽给搞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