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专门有一个雕刻室就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不少小船模型都是他自己捣鼓出来的,这次也是朱祭酒这个老父亲求了李家大郎才办好。
结果,现在被李稷这样当着朝臣们提了出来。
朱祭酒被众人盯着看,眼里掩不住自豪的光芒。
他对着李稷抱拳拱手,笑着说,“李大人谬赞了,犬子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全都是林大人的知人善用的功劳。”
“这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家老三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就连我们一大家子都没有想到,他这样的性格能够受到林大人的重用,这是林大人看到了老三的优点这才有了他出头的机会。”
“林大人如此年轻就有此气度,他这样信任朱三,真是让我这个老父亲惭愧至极,现在世人都说是我朱耀东给林家拿了好处,林大人才会让我朱家那个傻儿子成为造船司的头领。”
“今日我朱耀东就借着这个机会,为林大人说一句公道话,我朱家跟林大人在京城里一面都没有正式见过,朱三更是连跟林大人照面的机会都没有过,我们即便是想要送礼拉关系都没有门路。”
“现在我家孩子能够有这样的作为,一切都是林大人的宽容以待才有的结果,我家老三能够被林大人委以重任,是我朱家几世修来的福气。”
朱祭酒这一番话,再次佐证了李稷刚刚的话。
庆阳帝对于林峰的信任,自然也是建立在这些大事小情上面的。
一件件事情的累积,就会让一个对另一个人转变态度,这就是李稷的目的。
李稷把朱祭酒给扶了起来,对他笑了笑后又继续开口。
“南部城作为我大庆国之后的迁都之地,必然承担的就要多一些。”
“漕运的管理只能捏在我大庆国国君的手里,最好是陛下亲自拟定人员来主要负责这一块,还有盐帮的运盐司这些都是都是藏污纳垢最严重的地方。”
“陛下微臣的意思,就是我大庆国的漕运不能掌握在下属官员的手里,盐帮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