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十万赌局

等空下来,斟了一杯酒,向李易寒笑道,“堂姐,妹夫有眼无珠,竟然不识得姐姐,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李易寒脸上通红,“你就是信阳的夫婿,我也久仰你的大名,早就听说你文武双全,医术精湛,大家都把你夸的无所不能,无所不精,今日看你一副无精打采的病怏怏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安羽汐脸显尴尬之色,陪笑道,“这都是别人乱吹大气,我本就没什么突出的地方。”却见高阳公主眼睛不经意的向他下面看了一眼,不由心里咯噔一下,听李易寒又说,“大家说你好,想必你是真的有真材实料的,你也不必过谦,什么时候我登门拜访,要向你讨教一下,都说你武功盖世,在长安已经没有对手,我也从小练习,不知可以切磋切磋吗?”

只听旁边一人冷笑一声,“这个人有没有真本事我不知道,但李将军说他武艺超群可待商榷,记得那一年他在清峰山上,身受重伤差点那个了,躺在床上十几天才好是不是?”

司徒空怒道,“那是因为别人突施冷箭,我兄弟才中了那小人的诡计,秦二将军休要在这里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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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也恼羞成怒,她一听到有人诽谤他的情人,就非常生气,“可不是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算什么,那次在临汾聚义山脚,妹夫只用了两招就杀了一个土匪头子,好多人亲眼所见,那人根本连出招的机会也没有。”说完一脸崇拜的看着安羽汐。安羽汐报之一笑。

“哼,那都是些小角色,我还听说他负心薄幸,自己深爱的女人病危,而他却似没事人一样,照样在外面鬼混,他的姬妾一气之下上吊自杀,他也没放在心上,前几天听说他在大街上当众调戏一个女子,你说这种人还算不算个男人,简直是负心薄幸到了及至,而他随随便便安葬了爱妾,连个名分也不给她。一点陪葬品也没有。”

安羽汐听了这话,又是伤心又是羞愧,又回忆起那些伤心事,竟无言以对满脸涨的通红。李易寒听秦怀道提起安羽汐非礼她的事,也是心中怦怦乱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司徒空闻言站起身叫道,“你你放屁,我兄弟咋负心了,在我义妹生病期间,天天细心照料,没有半分亏待她,那日我兄弟为的是去替人看病才去了一个晚上,谁知第二天早上回来便生了不测,这也是天数使然,后来我兄弟寻死觅活要追随我义妹,急怒攻心之下口吐鲜血,这还算不算有情有义,天下还有比我兄弟更有情的人吗?哼,说起来,我义妹此前也是你府里的丫头,可是她得了伤寒,你们马上将她弃之门外,说起负心博幸,你们若是天下第二,还敢有人称天下第一吗?”

安羽汐满脸悲痛,抽泣道,“大哥别说了,都怪我,我才是天下第一负心汉,我愧为人夫。”脸上尽是自责之色,眼眶中噙满了泪水。

司徒空看见他的神情,心中也替他难过,见秦怀道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自在,逼视着他,“秦爷,不知我兄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如此几次三番的为难他,但男子汉大丈夫有事尽可明讲,不必东拉西扯的拿女人来做文章。”

秦怀道怒气道,“什么神医连自己的女人也医不好,也保护不了,算什么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