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这么多了,心很乱。
见他们父子闹的狠了,周芙便来宽慰韩斌,自己对母亲也说了自己的想法,心疼的周芙不停的掉眼泪。
韩斌说到底还是孝顺的,见不得周芙哭泣,也就答应不出门,不过也表示不参与家里的生意。
自己的路自己走,停月钱,无非是经济制裁,用经济捆绑手脚,太小儿科了。
人要想独立,必须得先经济独立,这话到哪都合适。
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先给李琮去信。
李琮本来就没什么朋友,一见到韩斌来信要他去上党,没几天就到了韩家,受到了整个韩家热情的接待,毕竟是个皇子呀。
这时才发现李琮的护卫增加了,居然可以多到这个程度,比在屯留时多了一半还多。
一百多个护卫在韩家附近部下了暗防,还有两个侍女服侍,偷偷的看了两个侍女的手,韩斌就知道,不是好相与之人。
“斌哥!为什么你没有侍女,我看你家也是富贵人家呀?”好奇宝宝见只有婢女送来吃喝,却无人服侍,有些奇怪。
“主要是不喜欢,还有就是家里管得严,说是习武之人不可以活得那么懒。”
这是实话,韩幢从韩斌十岁起,就只给韩斌吃穿用度,却不让婢女照顾韩斌,让他不是练武就是看书,看起来是有些成效。
“难怪斌哥你如此出众,话说你这次约我来你家玩,我也是很意外呢,从来没有人约我出来玩。”李琮非常开心。
这话让韩斌也觉得自己有些欠考虑,李琮再不受待见还是个皇子,如果约出来出了事,那就真的不是死一两个人这么简单,从他带的侍卫就可见一般。
“不是叫你来玩,是叫你来做点大生意的。”韩斌挑挑眉毛。
“没钱,我有多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全身上下就三百来贯,能做什么?”李琮想都不想就说,眼神还有些哀怨。
韩斌没有想到一个皇子可以穷到这份上,但很快就想通了,十二岁的皇子就算有钱,也不可以随意调动,能有三百贯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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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做生意要本钱,你一个皇子做生意要什么本钱,皇子的身份就价值万金。”韩斌蛊惑地说着,李琮眼中一亮。
见李琮有些意动。
“以皇子的身份对外说,愿意以高于市价的价格,收购粮食就可以,收到后送来我这,把它们酿成酒,还怕赚不到钱。”
“收粮要给钱的,就算可以赊,你以为我可以赊多久,再说,让父皇知道我用皇家的名声,在外赊欠,你觉得下场会怎么样。”
李琮这话说的很在理,无法反驳,毕竟人家都把皇帝都搬出来了。
“听我说完,我吃点亏,这生意还是可以做,你不记得我还有一千两百贯了吗?先在潞州城内弄个院子,你有两个院子呀。那就更简单了,院子给我,把它改成作坊,购粮的钱我先出,伙计也是我的人。你就负责。。。。。。”
开元元年四月十七,吉神宜趋,宜置产。
潞州城内,两个并在一起三进的大院,变成了一座酿酒作坊,为什么是两个三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