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流民,解瘟疫,为穷人找营生,能做到这些事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幸进的庸才呢?”
没想到自己在李琮的心中这么高大,有些小感动,而且不说不知道,原来自己做了这么多事。
“可他始终出身商贾,商人逐利,你看看这酒,是因为他卖的贵赚的多,才可以用高价收粮呀,也是为保障原料的一种计策。
红薯是他用钱买来的,用的还是商人手段,辛苦的是别人,功名都是他的,他做了什么,只是把红薯种下去而已。
救流民、解瘟疫,他可是赚了钱的,还有造纸和活字印刷都是为钱,或是为了晋身。
赚到了钱就结交高官显贵,谋得了县子爵位,这样说来倒也不算幸进,应该是下了盘好棋,好谋略呀。”花无常的把韩斌说成了城府极深的人。
听完后,李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韩斌,好像有点道理,可又有些不对。
韩斌非常无语,语言的艺术就在这,同一件事总能说出正反两种效果,由其是带着偏见的情况下。
“赚钱,谋官又怎么样呢,只要他能让百姓过的越来越好就行,总比那些钱也赚不到,官也升不了,治下的百姓,过得还一日不如一日的官员要好的多。”
想不到别的话来反驳花无常,李琮就用起对比的方式,让韩斌又高兴又不爽。
高兴的是,在李琮看来,韩斌钱也赚事也做,比朝廷的官员都强。
不爽的是,李琮居然变相的接受了花无常的看法。
“话不是这么说,那些官员虽不如韩斌,可他们做事的初衷,一直都是为国为民,那是义,只是还没有建树罢了,而韩斌的初衷是为钱,那是利。
君子喻之于义,小人喻之于利,大不同呀。”
果然还是这句话,不过韩斌这次打算和花无常论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