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都如此,权贵人家更别提了,要不然王皇后也不会深居简出,生怕犯点错后地位不保。
韩斌倒是不太在乎,前世他常与人说,如果结婚后到了一定年纪没孩子,就去抱养一个,没成想最后到死还是单身。
不过时代不同,想法也不同,为了安慰怀中美人,韩斌不停的把想法告诉独孤月如。
结果不说还好,说了独孤月如心里更难过,认为韩斌已经对她失望了,愿意去抱养别人的孩子,也不愿与她生养一个,哭的更伤心,说是没能为韩家延续香火,对不起韩家云云。
没办法,最后只能赌咒发誓,下次陛下再提起指婚之事,一定揭竿起义,吓得独孤月如急忙捂住他的嘴。
女人止哭不哄就吓,屡试不爽,看着独孤月如梨花带雨担心的样子,韩斌怪笑一声拉过被子盖过两人。
几日后,韩斌和李琮前往呜皋山,八戒、铁头相随,幺鸡被留在家里抄书,那是他的课业。
幺鸡没来,李琮有些失望,那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师侄。
面对幺鸡,韩斌的内心其实很矛盾,作为后世人一定都忘不了那段残忍的屈辱史,使得韩斌抗拒教导他。
可作为学生,幺鸡所行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人家早中晚问安从未少过,对韩斌家人持晚辈礼,对韩斌持弟子礼,而且每个礼仪中的动作都无可挑剔。
说是教科书级别一点都不过分,李宪和宋璟都说,幺鸡的礼仪和韩斌比起来,可以说是人与野人的区别。
主要人家还任劳任怨,府里的脏活累活抢着干,要不是还知道男女有别,婢女的贴身衣物都会抢着洗。
没几天全府上下对这个外邦人士好感大增,尤其是韩幢,他非常看不惯,韩斌收人为徒却不授艺的行为。
表示如果韩斌不教,他就亲自教,然后韩幢以师祖自居开始传授幺鸡儒学。
“你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