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蝲蛄竟然能赚到钱。可想而知,那韦氏是多么心黑?村里人还以为她帮大伙找着门路了,都是个蠢的,不知直接卖到镇上酒楼里去。白白让韦氏从中抽那么多!”
刘婆子见进了账,极其满意。
“若是这样的话,咱们也可以收蝲蛄啊,收了再卖去酒楼。”
王大松很是兴奋。
若是他们一天能收个两百斤……他转手卖给福来楼,能赚个一两银子。
然后他自己昧下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有赚头呢。
王家人都心动了。
对啊,韦氏能收蝲蛄,他们不能收?
次日一早,村人都得到了一个消息:王家也开始收蝲蛄了。
刘婆子一早就在自家院门口大声叫喊,让村人有蝲蛄都卖到她那里去。
不仅如此,她还去了村口,对着一个个正要去捕捞蝲蛄的人,都说了一遍。
韦小绢还未出门,便听到了这个消息,气得咬牙:“长姐,王家真是阴魂不散,看长姐你做这门生意,他们也打起了这个主意。”
蔓花与艾草也急,韦小叶却老神在在:“无妨。生意嘛,人人都做得。不过,想要赚钱,那就各凭本事了。”
韦小杉夫妇正好过来,自然也听说了这回事儿,也是气得脸色不好。
他们才刚尝到甜头,计划着要攒多少银子,又想着多余的钱要拿去添置些什么东西。
哪知, 这王家又上蹿下跳了。
“你们不必心急,该如何便如何,我们照常便可。”
余氏放下心来,得知今日韦小叶不要用驴车,夫妇俩便驾着驴车出去收蝲蛄了。
到了上午,渐渐的也有人来卖蝲蛄。
本来也是如往常一样,但也有人要求涨价了。
“蔓花,我这蝲蛄好,捕捞不易,就涨一文吧。”
蔓花直接拒绝:“三文一斤,已经是很不错的价格了。再说我哪有这立场来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