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南阳郡王来了!”木空毕恭毕敬地禀报着。
百里瑾白依然手持棋子,气定神闲地看着石桌上的棋局,平静地说道:“就说本王不在。”
“遵命。”木空再次行礼后缓缓退出房间。此时,百里瑾白才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并低声骂道:“真是个蠢货!怪不得连贺倾城都搞不定”他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
“十一,本王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吗?”百里瑾白突然开口问道。
话音刚落,只见十一从房檐上轻盈地跳了下来,然后单膝跪地回答道:“殿下请放心,早在七殿下和落小将军出发之前,我们的人就已经抵达安宁和丰县了。”
百里瑾白面无表情地将棋盘猛地一翻,棋盘上的棋子瞬间如雨点般齐刷刷地坠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冷漠地说道:“都说这流传下来的棋局至今无人能够破解,但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如果无法破解,那就毁掉它!”
跪在地上的十一始终低垂着头,不敢有丝毫的举动。片刻之后,只听百里瑾白轻声吩咐道:“下去吧。”
回到南阳郡王府的百里辛越想越觉得自己在百里瑾白那里吃了大亏,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可恶!他算个什么东西?等我解决掉百里珏那个麻烦之后,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一旁的昌荣见自家主子一脸怒气冲冲地回来,急忙上前劝慰道:“殿下息怒啊,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然而,昌荣的劝解并没有让百里辛的心情好起来,反而让他更加愤怒。
“给本王滚下去!”百里辛怒吼道。
昌荣吓得赶紧跪地磕头,口中不断重复着:“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时,百里辛突然朝着房梁的方向看去,喊了一声:“北夜。”眨眼间,北夜如同出现在了百里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