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子,我这年底才积攒够了钱。让您和大哥为难了!”方橙把东西推过去。
曲李氏的脸色才见好,说道:“都是族人,知道你日子难过,我们体谅着呢!”
方橙又拿出一百文,递给她。
“行,我收下了。让你家小子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曲李氏笑脸如花的应承。
方橙小坐一会儿才回家。
刚回家,关小兰跑了进来,喊到:“娘!曲淳风喝酒了,还喝醉了!”
方橙真不想管,就一劳永逸的讲:“去驴棚里铲一坨屎,糊到他嘴里!看他以后还敢喝酒不?”
关小兰不想这么干,以后亲亲就有阴影了。
“娘,您不管管?”关小兰的意思让婆婆出手说教一番。
“这不教你法子了吗?快去试!一次就行了!保证他以后绝不喝酒!”方橙给了她一个木铲,专门铲驴粪的。
“娘,我不敢,要不您糊?”关小兰不想干这恶心的事。
“我又不能天天跟着你们俩,学着胆大点!你糊一次他就还喝,就给他换的花样来,马粪猪粪鸡……”
关小兰真铲了驴粪走了。
系统笑的讲:这姑娘真虎,还当真了呀!
“我也是真心的支招!”方橙才不想管两个饭桶的闲事儿。
下午方橙教王二妮剪新制式衣服做棉衣裤。
王二妮针线本来就好,剪裁都会,一点就透。
晚饭时,西屋两个饭桶吵吵闹闹起来,还伴随着干呕声。
方橙跟没事的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
曲淳风中午在大伯父家喝的酒。
还白挨了大伯母的一顿白眼。
听大伯讲去千番国的种种好,喝着大伯父珍藏的老酒,曲淳风心思又信了。
迷迷糊糊的回到家,摔倒在炕底下。
而关小兰见他一身酒气,嘴里瞎咧咧什么“都是溅人……”
听了婆婆的话,糊了曲淳风一嘴驴粪……
现在二人在院子里顶着寒风呕吐,直如方橙所讲,以后决不会再喝酒了。
曲淳风舍不得怪婆娘,只能怪后娘。
而方橙知道后,连一个字都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