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淳汕背着他爹,在路边蹲着哭。他大哥去给父亲讨水喝了。
他的哭声,吸引了赶驴的曲淳义。
曲淳义从关家回来,小驴车上拉着婆娘。
大男人嚎啕大哭的声音,他转头多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认出了是五堂哥。
在曲家,曲淳义排行八,两个弟弟是九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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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停下驴车在路边,和王二妮讲:“可能是二伯一家,你先下来,牵着驴,我过去看看。”
王二妮立马下车,让他赶紧去。
曲淳义一路小跑过去,喊道:“五哥!五哥!是你吗?”
曲淳汕在族里确实排五,听到有人叫五哥,抹了把眼泪,抬头望向来人。
“淳义?”
“是我,二伯怎么了?”曲淳义对这个二伯分家时,为自家说了几句公话,心里还是有几分敬重。
这时曲詹从昏迷中醒来讲道:“是小八啊!”
“是我!二伯,咱们看大夫去吧?”
…………
对于二儿子带回曲澹,方橙没啥意见。
收拾了一间客房做了消杀,让父子三人住了进去。
最后是曲淳汕和曲詹留下来治病,大哥回家报信儿,明日再来。
这个病不大,但是卫生和药物很重要。
“三弟妹,你尽管治,生死都不怪你。”曲詹对自己不抱希望。
只是觉的如果死在弟妹家里不大好。
听说城里人都挺讲究,怕她家成了凶宅。
方橙笑道:“生个疮,值得什么生啊,死的。两三天治好后,你活蹦乱跳的回家过年。”
“你不是骗我吧?”曲詹不太信。
系统吐槽:她就是骗你,活蹦乱跳不起来,只不过撵走你,人家好过年。
“二哥放心。”
…………
方橙把曲詹的火疖切开引流。
教曲淳讪怎样讲究卫生,怎样上药怎样喂药,人便不管了。
不过一日三餐量大管够,味道还好。
而方橙去了城北的山鸡寺卖生发液,差点没把度度忽悠瘸了。
连系统都看不下去,一个劲劝方橙把脸上笑容收敛一些。
发财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