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我亲眼所见”。
。。。。。。
人们激烈的讨论着,说着自己的猜想,有不少人都看见了任非抓人,但是任非又不是第一次抓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一会,任妄泰然地走出任府,假笑道:“不知道卢家主兴师动众,所为何事啊”。
卢家主笑着回应道:“没什么,就是家里有个姑娘被你家公子任非请到府中做客,昨晚又没有回家,我很是担心,特地来接她回去”。
任妄脸色一僵,他自然知道任非好色成性,但是这半年来已经好转多了,没有再行劫人到府中的事情发生。难道这家伙又抓了人,还是抓了卢府的人。
不过任妄马上恢复正常,道:“这怎么可能呢,任非已经改过自新,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卢家主一定是误信了小人谗言,应该再仔细调查才是”。
卢在川不信,语气鉴定道:“任非所行之事,整条街的人都看见了,难道还想抵赖不成,你这是要抵抗到底吗”。
任妄没有办法,只好命人将任非叫了过来。
任非来到任府门外,看到如此大的阵仗,也是一怵,随即看向任妄。
任妄一看任非的眼神,就知道这家伙没干好事,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但是为了任家的脸面,还是强忍着怒气,道:“任非,你是否请一位姑娘到府中做客啊”。
做客?路灵暗道任家的无耻,只能在心中给任家记下重重的一笔。
任非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去了,马上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任妄马上回卢在川:“卢家主,只是年轻人之间的交往而已,我这就让任非把那位姑娘请出来,由你带回去”。
任非听到这话,知道事情闹大了,只好自己去把付月痕带了出来。
路灵看到付月痕没有事,但是脸色不好,气愤地握紧了拳头,座椅上的木头被捏的咔咔作响,要不是卢府使用的上等硬木,怕是要直接粉碎。
卢在川让侍卫将付月痕带到路灵所在的马车,转过头看向任妄:“任家主,我家的姑娘,你家公子说带回去就带回去,这恐怕不好吧”。
任妄知道既然卢在川出面了,事情无法妥善的解决,只能说道:“这次是任非行事欠妥,应该提前打声招呼,等之后,我带着他,到贵府登门道歉”。
卢在川自然之道这是不可能的,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卢在川说道:“原来你想道歉就完事了,那岂不是改天我请任旭去府上做客,也可以不打招呼,事后道个歉就完事了”。
任旭,任家内定的下一任家主,如今在中州天府学院求学,是院中核心弟子,任非的哥哥。
任妄知道,不出大血是不行了。道:“之前从卢家得到的一条街,不日还给卢家,你看如何”。
卢在川知道,矿山这种资源,可比一条街值钱多了,更是不可能轻易吐出来,但是卢在川道:“再加一处矿山,否则免谈”。
任妄盯着卢在川,最终妥协了,谁让他眼下无理,只能认栽。
卢在川得到答复后,便率领众人回到了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