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知月离这话说的有道理,可彼此心里都清楚,这件事,很大程度上就是沈鸢所为。
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月离告别了宋青青和魏茵之后,就打道回府,刚进了院子,就发现魏玉寒在等着她。
“事情了解的怎么样了?”
月离挑了挑眉:“你猜?”
若是魏玉寒得知此事的幕后主使就是沈鸢,也就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不知会作何表情。
岂料魏玉寒一副不紧不慢的神色,道:“是沈鸢。”
月离诧异的看着他,一副你怎么知道的神情。
魏玉寒自顾的分析道:“那宋家女跟你本就无冤无仇,犯不着冒如此大的风险,在沈老夫人的寿宴上动手脚,更何况,以她的身份,根本指使不了国公府的车夫。”
月离含笑点头,觉得他分析的十分有道理,“还有呢?”
“还有就是,暗香楼一事,那老鸨已经如实交代对方是给了她五千两银子要毁你清白,外加一条命,那宋家只是个六品官员府邸,宋青青即便是嫡女,也不可能一口气能拿出这么多银子。除非是背地里有人指使她这么干。”
“可沈鸢就不一样了,她生长在国公府,这些年被沈国公夫妇娇养着长大,什么都不缺,再加上国公夫人一直也在给她攒嫁妆,若是咬咬牙,变卖一些首饰物件,凑齐五千两银子,倒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为何,魏玉寒在说到国公夫人给沈鸢攒嫁妆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月离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变化,眼底也有一种低落的情绪,一闪而过。
然而等他再看时,月离的眼底已经恢复了清明,仿佛方才的那一瞬间只是幻觉。
随后只见月离又道:“如你所料,假如这背后真是沈鸢所为,你当如何?”
月离说这话时,目光灼灼的盯着魏玉寒,似乎带着几分试探。
魏玉寒偏过头,伸手将她朝着自己拉拢了几分,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那正好,明日我就去国公府退婚,如何?”
月离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讶异了一瞬,推开他道;“不如何,婚事既定,你若以此相要挟退婚,届时别说国公府,就是你爹和你祖母,恐怕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