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刚要上前阻止,却被魏玉寒一脚踹开,并警告道:“你想当众抗旨不成?”
杜飞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猛地瞪大,又怒又怕的看着魏玉寒,一双拳头也捏的咔嚓作响。
户部尚书杜皋刚到的时候,正好就看到杜飞从里面飞出来的一幕,他一瞬间只觉得浑身血液都直冲脑门,瞪着一双眼睛搜寻始作俑者。
结果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杜皋很快就发现了最里面的魏玉寒,对方抬起的脚都还没收回去。
“住手,魏世子,我儿又怎么得罪你了?以至于当众下如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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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皋大喝一声,仗着现场人多晾他魏玉寒也不敢造次,便想将此事闹大,好让皇上给他主持公道。
杜飞一听到自家父亲的声音,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抓着杜皋的衣襟就大哭起来。
“爹啊,您总算来了,你要再晚来一会儿,儿子就要被人给欺负死了呜呜,祖母被人给活活气死,儿子怕是也要被人给弄残了啊。”
杜皋心如刀绞,满脸悲愤。
他视线在大殿之上缓缓一扫,很快就发现了前方不远处的母亲,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更过分的是,还有个女子正在当众挤压母亲的胸口,看上去十分的用力。
杜皋当即再也顾不上其它了,站起来就朝着月离走过去,试图一把将其给拽开。
结果毫无意外地,再次遇到魏玉寒的阻挡。
杜皋怒目圆睁道:“魏世子,就算今日当着陛下的面,老夫也必须要参你一本。你先是纵容身边的人欺辱我母亲,后又踢伤我儿,此仇,我断不能忍。”
魏玉寒整理了一下刚刚抬脚被掀翻的袍子,淡淡地回道:“杜大人不了解情况,我劝你还是莫要开口的好,我这也是谨遵圣谕,在替杜老夫人医治呢。”
“杜大人不感激这救命之恩也就罢了,却极力阻拦,难道是不希望令堂醒过来?”
杜皋如同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气的鼻孔都开始冒烟。
他伸手指着魏玉寒,控诉道:“休要胡说八道,分明是尔等欺人太甚,却还颠倒是非黑白,老夫今日就算是血溅当场,也定要尔等付出代价!”
正当杜皋言辞激烈难以自控的时候,不知道谁说了句:
“呀!杜老夫人真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