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协顿时哑口无言,皇帝见都沉默不语,才脸色稍缓,接着拿起大司农余靖昌的奏折,继续念道:“大正十五年,龙武卫观察使公世安意图谋反,失败后被诛,据说姜云天当时曾说,‘诛公室如诛猪狗。’可见其猖獗之极。”
公协嗤笑道:“当时臣弟也在场,姜云天说的是‘诛公世如诛猪狗。’,公师安小名就是公世,因为有公室一词,歧义太多,所以才被叫公世安。”
皇帝见弟弟又替姜云天说话,极其不快的看着公协,知道公协力压全场,“统将,你在这里,朕看大家都无话可说了。”对公师都言道,“你爹身体不适,师都,你和衡国将你爹送到后面的延福宫去,让他在那里歇息片刻。”
公协心中不愿,可接触到皇帝威严的目光,叹息一声,哀求的语气言道:“皇兄,臣弟只有一个请求,不要杀姜云天,毕竟还有几十年的感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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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昭明宫后,公协对具衡国言道:“督公,求你件事。”
具衡国言道:“中宰,这话说的,你是什么人物,还求得着老奴。”
公协躬身施礼道:“督公,圣上若是有诛姜云天之心,望你能周旋一二,只要不是斩立决,圣上早晚会明白过来的。”说完,公协看了看公师都,深情言道:“师都,当年你能为我儿子,你姜伯伯也是说话的。”
公师都猛然一颤,“爹,我知道了。”
公协对二人言道,“你们快回去吧,别晚了,人家都商议结束了。”
看到具衡国和公师都这么快就赶了回来,皇帝对公师都笑道:“你爹是不是嘱咐你什么了?还怕你赶不上说话的份,让你转头就跑回来了。”
公师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爹让督公和我帮忙求情,说不杀人就好。”
皇帝点头笑骂道:“你这小子,转头就把你老爹卖了。”说完,饶有兴趣的看着公师都,问道,“你小子心眼最直,你说应该怎么做,让皇伯听听。”
公师都言道:“皇伯,姜云天就是猖獗,这么多年,皇伯不狠狠的敲打,有点得意忘形了!让我说,把他抓起来,让他蹲两中都官狱,好好反省去。”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太子见大势已去,也就不再言语。
中丞府中,众人正在树下纳凉。姜云天躺在竹椅上读《道德经》,姜宜璋正跟着管家戚计成学习剑法,夫人水真在教女红,看到姜宜思绣的细致,学的认真,很是满意。姜宜昂不耐烦的放下针绣,看了眼姐姐手中的女红,当看到手帕上绣着鸳鸯,猛的抢了过来,啧啧言道:“姐,你怎么绣了鸳鸯啊,是不是打算送给太子啊?”
姜宜思面色羞赧,伸手就要抢过来,姜宜昂转身就跑,等跑到姜宜璋那边,将手帕展示出来,“看看,这是姐绣的,是鸳鸯……哎……”
姜宜璋年少老成,故作沉稳,“二姐,你这样不好,还不还给大姐。”
看着三个儿女嬉闹,水真面色担忧,“这朝堂也没个说法,我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