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镔无奈的笑道:“圣上,连代死都可以做到,是男是女,还重要吗?”
“看来这大司寇府倒是成了姚家的了!等过了年,朕要好好的清理这大司寇府了!”皇帝冷笑道,随后问道:“你代人去死,难道卫府不知?”
“圣上,臣不敢妄言,只是猜想先车公应该告诉督公了。”
皇帝盯着墙上的八卦,“看来,车丘梁的死,也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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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车公之死,事关中都魔案,等臣待会儿再奏明圣上。”骆镔继续言道:“后来此事被姚武所知,一来是怕圣上知晓此事会雷霆大怒,再者,也可能是被采衣美色所诱惑,为了得到采衣,就隐瞒不报。”
皇帝脸色愈加阴沉,“姚政君奏报采衣死于难产,母子俱亡。朕以为他们不想采衣进宫,便让她无声无息的消失,本以为他是用心良苦,真相竟是如此。”
骆镔面露惊讶,“刘采衣母子平安!而且生下个男孩。”
“什么?”皇帝双眼瞪圆,呼吸变得沉重,“戾太子的血脉?”
“臣只查个大概,毕竟牵扯姚家,臣也不敢放肆,不能大张旗鼓,只能暗里调查,贵五上报,孩子生下后就被姚武抱走了,说是秘密处死。”
皇帝凝思片刻,追问道:“是当众处死的嘛?”
骆镔摇了摇头,“若想处死,必然当众处死,可姚武偏要抱走,臣怀疑那个孩子并没有死!后来臣让姚武的车夫贵五调查孩子下落。”
皇帝打断骆镔,很是好奇,“姚武的车夫?你们是如何安插进去的。”
骆镔回道:“圣上,贵五是姚家奴才的家生子,世代伺候姚家,姚武对贵五深信不疑。臣能将贵五发展成乌鸦,是因为贵五杀了人。”
皇帝嗤笑:“杀人?现在还有什么人是姚家不能摆平的?一个皇后,一个国夫人,一个中御,一个中都令,姚家还惧何人?”
骆镔很是惊讶,“贵五杀的是中官,而且是督公身边的人,圣上不知?”
皇帝脸色更是难堪,有些气恼的言道:“谁?”
骆镔言道:“圣上还记得,总跟随督公,后来急病而死的小宝吗?”
皇帝恍然大悟,“朕记得,挺高大的家伙,只是贵五和他有何关系?”
骆镔言道:“因为女人,他们争夺元馆一名妓女。”
皇帝很是惊奇,“中侍也有女人?他要来女人何用?”
骆镔支支吾吾,“这个……不是臣能说的。”
?夫人有些埋怨,“圣上在此,有什么是你不能说,不敢说的。”
骆镔言道:“小宝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臣不愿落下挑拨的罪名。”
皇帝冷冷言道:“你尽管说,朕听听这热闹。”
骆镔狠了狠心,“圣上,小宝并没有完全净身。”
?夫人冷嘲热讽,“吆,那总去皇后哪里做什么?”
皇帝脸色阴沉,愤怒言道:“你给我闭嘴,此事绝对不能再提。”
骆镔叩首,“事关皇家尊严,圣上若是不问,就是妕妃娘娘,臣也从未提过。”
“好,好奴才,算是识大体。”皇帝点头,“具衡国可知此事?”
骆镔想了想,“督公知道,可又不知道。”
皇帝笑道:“昏庸无能,察事不明,她当然不想知道。”
?夫人嘲讽道:“臣妾看啊,他什么都知道,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圣上竟将督公这么重要的位子给了这种人。具衡国不是圣上的狗,已是姚家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