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宫中,皇帝盯着太子,问道:“刘采衣之事,你该知道了吧!”
太子满脸的迷茫,“父皇,什么刘采衣,儿臣从未听过。”
皇帝脸上流露出厌恶,对具衡国言道:“衡国,给他讲讲。”
具衡国上前,“太子爷,刘采衣就是戾太子成徽的夫人,当年戾太子被诛杀,这位戾太子妃却被姚武藏匿在家中,据说,还有戾太子的骨肉。”
太子露出慌乱,赶忙辩解,“怎么可能,戾太子妃不是死了吗?”
皇帝冷冷的问道:“你说,该如何处理姚武?”
太子言道:“父皇,此事真假未知,怎能贸然处理。”
皇帝口气更是严厉,追问道:“若此事是真的?该如何处理姚武?”
太子想了想,才小心回答,“该赐死刘采衣!”
皇帝突然笑了,“那姚武那,不该赐死吗?”
太子言道:“父皇,先查真相,儿臣不信舅舅会做此事。”
皇帝挥了挥手,“去吧,你说的对,此事真假未知,到此为止吧。”
太子赶紧叩拜,“父皇仁爱!”说完,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去。
看到太子离去,皇帝很是亲昵的言道:“臭小子,出来吧,让你说对了。”
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成遂,笑道:“父皇,大兄还是心软啊。”
皇帝笑问,“若是你,你该如何去做!”
成遂笑道:“藏匿刘采衣,姚武就该死!隐瞒戾太子妃所生的伪皇子,包藏祸心,有了更替之心,那是族诛的大罪,儿臣会尽诛姚家。”
皇帝眼光中露出狠厉,“姚武可不是色令智昏,他察言观色,进退有度,精于算计,这么多年,他揣摩朕的心思,掀起来多少案子,杀了多少人!朕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为达目的,不计手段的心狠手辣之人!敢藏匿伪皇子,他怕是有了别的心思了。看来不是姜家想做代皇帝,倒是这姚家有了此心啊!”
成遂点头,“英明无过于父皇!儿臣恳请带兵,围了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