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不像北方那些死脑筋,什么士农工商,士为贵,咱们是谁有钱谁尊贵。做个贫官,还不如做个富商那。”陈保全指着架子上排放的瓷器,随口问道:“你们都是行家,我这里问问,咱们能不能仿出铁窑和宝丰窑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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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光远和昭博太异口同声,斩钉截铁的言道:“不能!”
曼光远指着两件古朴的瓷器,耐心的解释道:“这是皇领铁窑和宝丰窑生产的陶瓷,看着不起眼,可这工艺却是冠绝中土!铁窑沉重古朴,规整对称,明而深沉,因庄重大气被皇家采用。宝丰瓷器坯体如侗,声如磬脆,秀美素净,釉色随光变幻,独具风采。最令人称奇的是表面呈蝉翼纹细小开片,似玉非玉而胜玉。”
陈保全盯着瓷器的眼中异彩纷呈,“有什么不传之秘吧!”
“倒也不是,人家天生就占优势。”曼光远指着微微发红的瓷器言道:“铁窑瓷器富含铁质,咱们这里没有这样的土质,想做也做不来。这瓷器可比同样重量的金子贵,要不是云中南侵,广阳郡被淹,我们元越瓷器行也不会崛起啊!”
陈保全有些吃惊,“这么说,还是北方佬会烧窑啊!”
“北方烧了多少年?”曼光远伸出三个指头,“都烧了三千年了!我们才烧了多少年?才八百年!不过,要论这瓷器的精美,还是咱们元越,最畅销的是吉窑,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那些有钱的贵族竞相采购啊!”
陈保全有些不懂,“好像是瓷窑每年纳税最多吧。”
“咱走的是量啊!瓷窑改进烧窑方法,产量激增。数百窑口在烧制瓷器,年产万盏,瓷质优良,品种齐全,占了天下过半市场,从倭国到朝日,从瀚海到南越,万里之外的波斯和海西都来我们这里买瓷器。”曼光远很是自豪的言道:“我听这些域外商贾喊我们中土瓷器之国,还不是我们元越的瓷器畅销天下。”
“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学问那!”陈保全小心翼翼的拿着宝丰窑和铁窑的瓷茶壶,唯恐打碎了,笑道:“这东西,如此金贵,现在才知啊。”
曼光远不以为意,爽快的言道:“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