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惕生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笑道:“这局面也不见得是坏事。”
大司马略显紧张的言道:“宿卫错失良机,而水师前来支援,我等就死路一条了,等都战死了,就是整个泰宗大营和元镇大营都赶来了,有何意义。”
陶惕生大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胜是败,就看天意,若是上天不助我们,我等只能尽人事了,就是战死,也虽死无憾了。”
众人轰然附和道,“虽死无憾!”同时大喊,整齐划一,当有气冲云霄的豪情,国王等人见大司马已处绝境,犹然士气如虹,心中更是忧虑。
天廪门下,马上的王父安对着巫马卿大喊:“巫马老贼,快点投降,你们巫马家世受君禄,迷途知返还好,要不然,等攻下城来,你这个乱臣贼子会被乱刀分尸,诛灭九族的。若能开门献城,王上还会留下你们性命。”
巫马卿面带轻蔑,对城下众军大喊:“你这逆贼,你口中的王上,就是谋逆的乱贼师辰善吧!还不悬崖勒马,下马受缚!氐卫众军听着,王上已发王令,让亲翊卫诛灭逆贼,你们不知犯上作乱是诛九族的大罪吗?王父安丧心病狂,为一己之利,诓骗大军攻城,赶紧放下刀枪,各回大营,王上绝不追究。”
“诛九族的怕是你吧!我等奉王令和大司马令,前来剿灭亲翊卫叛乱,开始还不信,果然是你们亲翊卫叛乱。”王父将军指着城墙上的巫马卿大骂,对着手下喊道:“大家看到了吗?巫马家犯上作乱,大伙攻上城墙,尽诛逆贼。”
巫马卿气的大骂:“放你娘的屁,逆贼,你们大司马作乱,还他娘的诬陷本帅,本帅是奉王令在此剪除叛乱,你们好好看看,本帅手里的可是王牌令箭。”将手中的令箭展示给城下诸将,“不要听从逆贼蛊惑,他自己想死,拖着大伙,众将若是不信,可以进城来,随我入宫,到了那里,自然知道是非曲直了。”
王父安手中也亮出王牌令箭,冲着城墙上诸军叫嚣道:“老匹夫,这种东西也能算作是王令?本帅手中王上给的王牌令箭有好几个那,你若是不心虚,还有男人的胆量,就打开城门,我们随你入宫,当面到王上面前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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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放绳子下去,把他拉上来,去王上面前对质。”巫马卿喊道。
“大家都听到了吧!亲翊卫叛乱,你若是有胆,让王上前来,让我们三军见见,给我们将士说声撤军,我们就立马退兵。”王父将军肯定王宫现在出事了。
“大司马作乱,正在围攻王宫。”巫马卿忙冲着城下的氐卫大喊。
“大司马作乱?是你巫马家这群乱臣贼子作乱吧!”匡宁平转过身来,站在马车上,冲着三军大喊道:“诸位兄弟,王上有难,巫马逆贼这是在拖延我们,他们肯定在围攻王宫和大司马府,咱们全力进攻,尽快攻进城中勤王。”
本来疑惑不解的氐卫将士,见到亲翊卫封锁城门,不让大家进入,加上王父将军手中也持有王牌令箭,又见不到王上,已将巫马家认定为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