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正色言道:“怎么就知道吃喝,要做贤良君子。”
“我看啊,这三人就是黑伯最好说话,也最喜欢咱家弗羊。”母亲想了想,“明日我就去求他,让他收了咱家弗羊做徒弟,等拜了这个师傅,那两个师傅混的熟了,凭咱家弗羊这机灵劲,人家点拨一下,也能受益无穷啊。”
看到夫人得意的样子,父亲说道:“你啊!”就摇头离开了。
母亲带着家酿高粱酒和两只野山鸡,和黑伯说明了来意。
黑伯身形魁梧,肤色黝黑,五官棱角分明,眉毛末端上翘,霸气十足。多年相处,喜欢李乂这个孩子,便答应收徒,李乂忙行叩头大礼。
李乂晨读后,就去帮师傅烧炭,黑伯想让李乂知道打铁的辛苦,就让他挑了最重的铁锤。原以为这大锤能让李乂知难而退,没想到这小子轻轻松松抡了起来,黑伯这下吃惊不小,更没想到,叮当敲了一天,把铁块快揉成面团了,也不见李乂疲惫。有心考验这小子,趁着天热,黑伯和李乂正满头大汗的继续锻打。
如此过了一个月,李乂才算是通过了黑伯的考验,才算有心收入门下。反复揉叠刀胚,可见到成品,黑伯叹息一声,失望的摇头,扔到火炉中重又融化,进屋取来三枚长刀,当细长的战刀乍出鞘时,寒意弥散开来。
李乂细细端详,果然是宝刀利刃,问道:“师傅想打制这样的战刀?”
“这就是闻名中土的倭国战刀。”黑伯拿起细长的战刀,“老夫见过别人锻制,也琢磨过,可就是做不出来,可见世间之事奥妙无穷啊!”
李乂接过细看,刀身比中土战刀细长,上有波浪花纹,黑色刀身有古朴宁静之气,波浪形的刀刃上宛如碎钻闪亮,这黑白交辉,让人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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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伯指着刀身花纹,“这是包钢技艺作的,要将铁锭击碎,挑选坚硬异常的玉钢做核,在这层内体上,还要包裹韧铁,反复摺叠后才有这种花纹。”
李乂恍然大悟,“这也不难啊,师傅为何总是失败?”
“这玉钢如何淬火,倭国制刀师从不外传。”黑伯笑道:“当年想拜三池典光为师,可他死活不收,说我不是倭人,身心不一,其心必异,此法不能轻授。”
“师傅,那云中的战刀那?”李乂拿起刀鞘抽出,战刀出鞘,宽大厚重,带着优美的弧度,发出幽蓝光芒,泛着无坚不摧的气势。
“云中铁奴部如何打制武器盔甲,老夫倒是知道,关键是要金刚砂。”黑伯指着战刀,“这刀比倭刀厚重,适合骑兵使用,可用范模铸造,能快速打炼,适合大规模的装备骑兵,战马长刀可是云中骑兵纵横天下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