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翊绍气的嘴唇哆嗦,“这是做的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见到家主发怒,夫人眼泪涟涟,“这事都怪我,都怪我啊!”
事情有了脉络,姜时助言道:“把玌姐喊来,本官有话要问。”
管家小心言道:“早上就不见了,正在四下寻找那。”
随行的太医问道:“给公子用的药方是什么?”
姜时助介绍道:“这是太子推荐来的张太医。”
张太医浅浅的拱手施礼,“奉太子口谕,来协助办案。”
杨乐丰打开箱子,拿出一盒丹药,“这是求来的丹药。”
“哪里弄来的?”一看这丹药,公翊绍便知道为何物,顿时大怒,将木盒摔在地上,四枚丹药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气愤的看着杨乐丰,“何为妇德?”
“爹!”杨乐丰委屈的眼泪滚滚而下,“这是和婆婆一起求来的。”
张太医将丹药捡起来,碾碎细看,又闻了闻,一股腥臭传来,摇头叹息,“如此腥臭,香茅都遮盖不住,海马、瓜黑蝽、淫羊藿、车前子,还有元水啊,都是虎狼之药啊!不但能催情,对肝肺也是大害,公子吃这种药,如同饮鸩,岂能承受。”
夫人愤怒的大骂,“都是那个薛骗子,说吃了这药,子孙延绵。”
姜时助警觉的问道:“哪个薛骗子?”
杨乐丰低声言道:“城南仁寿堂的薛郎中。去看病时,夫君不好意思,是我和婆婆去的,我们都尝了半粒。”说着,不自觉的羞红了脸,“确实有效才买的。”又赶紧补充道:“都用了半年了,薛郎中叮嘱,切不可多用,本来每月只给夫君两粒的,原来这盒中还有十粒,现在还有四粒,昨夜应该用了三粒。”
公翊绍被气的无语,“姜大人,此事就这么算了吧,为了我家声誉,姜大人上报宗人府时,可写犬子肺痨而死,我们自会具名,与他人无关。”
姜时助盯着公翊绍的眼睛,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故作坚强和无法掩饰的哀伤,叹了口气,“大人切莫着急,等找到了玌姐,再做结论不迟。”
夏日清晨,三五成群的女人,正在河边有说有笑的洗衣服。看着裆部开裂的裤子,妇人开着小媳妇的玩笑,“这男人裤裆咋就开了,你可好好看着。”
没想到,俊俏的小媳妇非但没有惯常的羞涩,反而是毫不示弱,“二嫂子,我家男人就那里大,哪像你家的那个,小小的,想想就不顶用。”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