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的白姑见到红罗如此娇羞,很是不解,不知发生了什么。
等李乂从红罗房间中有些痴呆的走了出来,看到崭新的武士服,联想到红罗的娇羞,白姑想到了什么,有些幸灾乐祸的言道:“弗羊,你流鼻血了!”
见到白姑的微笑,李乂觉得笑容中透着怪异,看起来有些“阴谋”的味道,这下更是慌乱,手足无措的连忙擦了擦鼻下,果然!流血了!
“哈哈……”白姑大笑,促狭地盯着李乂,让李乂完全摸不着头脑,拿着灵草,漫不经心的问道:“刚才在屋子里面切磋什么了?”
李乂这才缓过神来,脸色自然,语气从容,“试了试衣服!”
白姑嘿嘿笑道:“试衣服?怎么还流血了?你们打起来了?”
李乂脸色稍红,很快掩饰起来,“嗯?白姑,这天真干燥啊!”
“嘿嘿……”性情柔和的白姑再也忍不住,又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乂隐约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觉得白姑误会了自己,可是又没法详细的解释,只是摇了摇头,面带苦相,无奈言道:“白姑,不是你想的那样!”
“叮叮当当”师徒二人又在打铁。
李乂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师傅,你懂女人吗?”
黑伯看着李乂的目光有些怪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上前摸了摸李乂的额头,感觉没有发烧,笑呵呵的问道:“小子,为何这么问?”
李乂便把前几天的故事讲给了师傅听,师傅听完,有些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只是轻声长叹道:“红粉骷髅罢了!君不见,白骨明月照,园空落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