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的事,江骛面色一沉。转而,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他晃晃悠悠地朝着她走过来,“还想和你二爷吹枕边风,告我状?”
姜甜见他开了车门,像是逃跑一样离开。
她快步往大门方向走去,像是在劝自己也像是在和江骛说话,声音带着无奈的伤碎,“我有什么资格让二爷护我?小爷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二爷养着玩的宠物罢了。”
江骛看着她的背影,挑挑眉看向不知何时已经出来站在门口露出半个身子的付戎琛。
“二哥,你这新宠性子烈不好驯。”
付戎琛脸色阴沉冷戾,“把那个医生处理掉,给他们送回去。”
江骛神色变了几分,没了刚才的吊儿郎当,“我先去看看暖暖。”
付戎琛眸色再变,他顿了顿,“算了。先送废厂去吧。”
“那苏家那边?”
“不急。”
——
姜甜迎着风往山下走,这个院子的位置在半山腰,是海城的富人区。姜甜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却挡不住这寒冬深夜的刺骨冷风。
这个地方是海城的最北面,天宁寺是海城的最南面,深夜路不好走。姜甜想着,阿川一时半会儿应该到不了。
她在一个路灯下蹲下来,试图让自己暖和些。
姜甜默默地盯着地上的影子,难道她今天注定是挨冻?这挨冻的运势逃不过了?
从晚宴开始到现在,像是演电影一样发生的一幕幕让她的心脏紧了开,开了又闭上。
姜甜看着自己孤孤单单的身影,小时候在姜家的宅院里,她也经常一个人在月下蹲着和自己的影子对望。
不知过了多久,一抹黑色的身影和她的影子交错重叠在一起。
付戎琛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抱进怀里,“我今晚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记住?”
姜甜挣扎着,“别这样,你放我下来。”
男人手上的力道一松把她放到了地上,倦懒的凤眸里带着不耐烦的躁,“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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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身子往后缩了缩,“二爷不用管我。还是去陪暖暖小姐吧。”
付戎琛点了支烟,身子斜倚着靠在灯杆上,眸色里带着似笑非笑的打量,“吃醋?”
“没有。”姜甜垂下眸子,“二爷,我们以后还是划清界限吧。以后不要见面了。”
“几个小时前还钻进我怀里让我救你,这会儿又开始划清界线了?”付戎琛对她的话没有在意,懒洋洋地逗她。
“今晚上的事情谢谢你。”
“动动嘴,就算谢谢了?没点诚意。”男人食指弹着烟灰。
“嗯,就这样。”姜甜发现自己的脸皮厚起来,连自己也佩服自己。
“划清界限可以,但是这件事你不好好谢我,没完。”付戎琛看着她又怂又倔的样子,嘴角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