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是为数不多保存下来且样式不会过时的经典款,她平常一次都没穿过。
今天这样的场合,她怕穿得简单会让文炎觉得她不重视,所以选了这件。
付戎轩点烟的动作停下,被她气得冷笑一声,“我是让你穿给我看,没让你穿着它跟着别的男人来这儿被那些混蛋欺负。”
阮清梨不作声。
想到她坐在那儿干巴巴受气的样子,他心里疼得烦躁。
男人拿掉点着的烟,握在手里揉碎了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走廊的窗户被他推开,冷风灌进来撩起男人的碎发。
不知道吹了多久,付戎轩察觉身后没有声音回眸。
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他的心像是一下子被熔炉化掉。
她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规规矩矩地缩在他宽大的外套里,用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地盯着他,纤细的睫毛随着她的呼吸轻颤,眸底水波潋滟盛满了月色。
月色透过男人身后的窗户,从他身侧笼罩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坐在那束月光里安安静静的阮清梨清冷漂亮,楼道再暗,世界再脏也没有弄黑她分毫。
“怎么不出声了?哑巴了?”
阮清梨带了丝赌气,娇嗔,“你又没让我说话,我敢吗?”
“你有这么听话?”
“我听不听话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就不听话。”
付戎轩身子斜倚靠在墙上,月光打在他那张蛊惑桀骜的侧脸上,“这会儿脾气上来了,刚才怎么蔫了?怎么着,你这脾气还有定时闹钟,不到点不叫?”
阮清梨说不过他,气呼呼地侧过身不再看他,眼不见为净,“我怎么和他们理论,我总不能上去打人。”
“怎么不能打?”
“我不和你说了。”她站起身脱掉身上的外套,扔给付戎轩,“今天的事情谢谢你,给你惹麻烦了。”
这暴脾气哪里是感谢,这分明是出气呢。
付戎轩从她身后的把人抱住,却不料她下意识地往后顶了一下胳膊肘,正好顶在男人的胃上,疼得他闷哼一声,却还是把人拥入怀中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