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滑过她的手臂在她肩膀上狠揉,带着力道压在她的侧颈上指尖渴切地摩挲。付戎轩的亲法霸道,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最后他直接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感受着彼此越跳越快的心脏。
她只觉得这一刻,自己是吊在半空中的云朵,软绵绵地没有方向。
他的吻越来越凶狠,像是厮杀后饥渴难耐的饿狼,带着气和委屈霸道地亲着她。
没有亲昵,没有温柔,就是完完全全地疯狂占有。
阮清梨冰凉的小手攥住男人的衣摆,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亲吻的水潺在耳边回荡。
一只手被攥住,男人的指骨强行插入她的指尖,长指与她相扣的那一瞬,她的全身跟着麻了一下。
无意识地轻哼两声,回应。同他抢着那一点薄弱的氧气。
逐渐,气氛变得旖旎。
他的吻落在她的下巴,颈肩,他气息滚烫灼热,弥漫在脖颈间。
亲昵的吻带着温柔又回到了她的唇上,酥软地吻着,一寸一寸地轻吮。
良久,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极度缺氧让阮清梨脚下发软,她求饶般轻轻推他两下,声音软糯,“付戎轩。”
他不舍得抽离,薄唇压向她的耳畔,滚烫的呼吸萦绕,嗓音隐隐有些低磁发哑,“我要娶你。”
她呼吸一滞,没有回应的沉默。
晶莹冰冷的耳垂,被他含住。吻着咬。
知道她不会有回应。
但是他向来言出必行。
——
阮清梨租的公寓是一室一厅,空间很小但是收拾得干净温馨。
客厅里黑着灯,阮清梨端着面从厨房出来放到餐桌上。
男人立在窗边,对着桌子上玻璃花瓶里摆放着一束花美男,月光透过窗台,枝影摇曳落在白墙上。
付戎轩站在那儿看得认真,背影疏寥带了落寞的孤寂。
她恍惚,原来意气风发的付戎轩在这种萧瑟的景里也不违和,也是一身寂寥。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这些年,谁都不好过。
“面好了。”阮清梨打开了最暗的那盏灯,暗黄色的灯下那碗面色泽俱佳,“来吃吧。”
付戎轩闻声走过来,随手又把灯按上。路过阮清梨时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走到了餐桌前,“坐下陪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