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司有点儿事,我出来了。”姜爱挂断了电话。
轻哼出声。
黑暗的夜,封闭的空间。
男人缠着她的吻,搅着她的心,性感的声音撩拨着她的神经,“别回去了。”
“好。”
怎么办?她就是拒绝不了他,就是喜欢。
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能怎么办?
顾忌她身体受不住,他还是手下留情冷。
“你还是担心我的。”姜爱阂着眸子往他怀里靠了靠。卧在他怀中,被折磨得嗓音沙哑,眸眼通红。
“当然。玩坏了以后没得玩了。”他屈指搔着她粉红的脸颊。
她背过身,背对着他蜷缩着身体,“肖奇,也许你就是我的报应。是我活该。”
男人眼底渗出冷。
他把她掰过来,强行按入怀中。
后背贴到他的胸膛,姜爱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黑暗中,她不死心,开口再问:“如果我死心塌地留在你身边,你有一天会爱上我吗?”
“不会。”
“我们会结婚吗?”
“不会。”
姜爱:“那我们这样,究竟算什么?”
没等来他的回答。
明眸忽暗,是无尽的失望和自嘲。
翌日。
姜爱一翻身,身后的人便跟着醒了。
手背贴上她的前额,确定退烧后收回去,“再睡会儿吧。”
姜爱没动,也没应声。
男人没管她,从衣柜里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等肖奇从浴室出来时,姜爱已经换好衣服。正弯腰低头找什么?
“怎么了?”
“我的一只耳钉不见了?”
男人在她腰上拍了一下,抓着胳膊把她揪起来,“费那么大劲干嘛?再买就是了。”
“买不到的。那是手工的。”姜爱的头仍然低着四处看,“就只有那一幅。”
“那么小的东西掉在地上很难找。让保姆去找,找到了给你。”
“我都找不到。”姜爱带了情绪有些急,“他们能找到吗?”
“只要在这个房间里,掘地三尺我也给你找出来。”
“我不信你。”她一味低着头,不肯罢休。
以前姜殇总说姜甜脾气倔,固执,在这方面姜爱就好些。
男人瞳孔微深,见她这固执的模样发笑,“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