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本地的官员听了之后纷纷松了口气,连沐老将军都忍不住拍了拍胸膛,大梁的灵界机构没有站队就好。
这个卫国戍边一辈子的老人,最害怕的便是大梁出现案南的那种情况,灵者参与朝政,一旦掌控了朝堂,便是一阵血雨腥风啊。
前朝的教训可还历历在目。
想到这些,沐老将军当时还偷偷的看了一眼李辑和叶宜中两人,想从他们表情里看出些什么,好好揣摩一下。
结果倒好,李辑见状笑眯眯地朝太子殿下拱了拱手,随后便带着战战兢兢的御直们离开了队伍,听说那天晚上他们被训得好惨。
而叶宜中行礼之后,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第二日便让六道副使和正副队带着前来支援的部下们提前返回都城,一刻也不曾停留,而他只身前往了北境吾威。
至于第五破虏,此次案南一战,他一人对战案南十大灵者,本已身受重伤,后来又强行与那突然出现的白袍人对拳,伤势更重,在宁南根本无法医治,即便是李辑和叶宜中轮番输送灵力,也只能抑制住他的伤不再恶化罢了。
所以为了尽快治疗,早在几日前,通过雅雀得知第五伤势的殿前使派了金枪班过来,把第五破虏提前接回了都城。
所以如今真正还留在宁南的指挥使就只有李辑一人了。
几日过后,在宁南北城门口处,已经交接好防务和各项事宜的九卿,领着一群预阁弟子和已经恢复了大半的陆长风等人向前来送行的李辑、沐老将军和十八寨圣女阿莎等人告别后,便策马离开宁南,返回了都城。
“所以,你又要留在这里了?”沐月朝着远去的小源等人挥挥手,扭头望向双手插在袖筒里的李辑问道。
“没办法。”李辑撇了撇嘴:“案南事变,又是活尸,老爷子担心北境有人趁机搞事,就把叶宜中调了过去,南疆这边一时间还不能放松警惕,需要有人镇着,慕容老爷子这两年也没怎么停过,长孙姐年初才去了川蜀,现在还没回来呢,而第五又受了伤,思来想去,貌似只有我最有空了。”
“噢?”沐月挑了挑眉,试探问道:“不是还有苦禅么?”
“人家在都城好好的,那么远调过来作甚,我就在南疆,最合适不过了。”李辑摆摆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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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拱卫都城,不也是六道的职责么,怎么这几年总是把叶宜中调出来,让本来负责支援各地的三道留守都城了,我都好久没见过苦禅了。”沐月说道。
“切,六道的职责是拱卫都城,可谁和你说六道的指挥使就必须待在都城了。”李辑说道:“指挥使可不受道内职责规定,只要殿前使有命,指挥使可到大梁各地统御当地的御直好吗。”
“叶宜中他们家以前可是统御过密谍司的,虽然说叶宜中这家伙不怎么合格,但是相比苦禅那还是相当不错的,北境吾威最合适他了,苦禅还是拱卫都城好点。”
“真的只是这样?”沐月眨了眨眼:“我怎么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