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瑶听了,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这人,怎么一直没个正型。
从认识他那天开始就这样。
“说起来...”正法长老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听说拓跋身体出了点问题?”
“你也知道?”司寇子车闻言先是眉头一皱,随后一松:“也对,你都长老了,知道一点也正常。”
“他去了一趟北境回来之后好像就不太对劲,但既然老付那家伙打了包票,应该没多大问题,反正拓跋是他四道的人。”
“现在他是被囚禁起来了?”正法长老问道。
“什么囚禁。”司寇子车轻轻敲了一下崔瑶的脑壳:“这是帮他呢,他体内那东西如果不想办法清除掉,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细细算来,这么多天过去了,也快结束了吧。”
“当!当!当!”
就在两人聊着的时候,忽然带着急促的几声古朴的铜钟声从预阁宫荡漾开来。
司寇子车眉头一皱,和崔瑶相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只见一名金枪班御直倏声出现在两人身前。
“指挥使,殿前使有召!”
刷,话音刚落,一名预灵卫气喘吁吁地出现,朝着崔瑶急道:“正法长老,阁主有召!”
两人相视一眼,分别转向离开。
“子车!”就在司寇子车身形准备消失之际,崔瑶忽然心有所感,扭头喊道:“要小心!”
“回来请你吃泥焗鸡,我在北境跟一个老爷子学的,到时候尝尝看正不正宗,就当替你庆贺了。”司寇子车顿了顿身形,随即挥挥手,倏声消失在原地。
......
御直大殿中,一道指挥使刘付谕杰,二道指挥使何缈,三道指挥使韩宫,五道指挥使宋章鱼早已到达。
正中央,殿前使看着空旷的另一边,沉声道:“司寇子车呢?”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