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竹让你过来的?她人呢?”
俞三娘疑惑的问道。
这下轮到阮寒愣住了,“不是夫人派人递信,要见我的吗,和禾竹有何关系?”
话音落下,两人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随即是恐惧。
“是有人故意的,赶紧离开。”
说着,两人就要往外走。
可戏已经开场,又岂是他们想散就散的,两人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衣着普通的妇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嘲讽一笑。
随即就惊恐的大喊一声,“宁安伯夫人,你怎么和阮大人搂搂抱抱,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酒楼里的人不少,听到喊声全都跑到了二楼雅间里来。
这种八卦,谁都不想错过。
俞三娘和阮寒连连摆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不要听她胡说。”
那妇人连忙捂住嘴,慌乱的摇头,“是我胡说,是我胡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宁安伯夫人,知府大人,你们不要责罚我。”
妇人这欲盖弥彰的说法,不但更加确认两人做了不轨之事,而且还点明了两个人的身份。
宁安伯府的夫人,和知府大人,这两人有猫腻,众人都一副嗅到八卦的神情。
“我和宁安伯夫人,清清白白,就是有事情要谈,才来吃饭的,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阮寒慌乱的解释着。
俞三娘此刻也没了主见,附和着,“是啊,我是阮小姐的义母,今日和宁安伯见面,只是为了商谈禾竹和世子的婚事。”
“商谈阮小姐的事情,宁安伯夫人不应该约阮夫人见面吗,或者去阮府,这怎么偷偷摸摸的和阮大人见面呢。”
围观的群众不是傻子,很快就指出来里面的漏洞。
面对众人的质问,俞三娘哑口无言,“我…”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宁安伯夫人为何不来找我。”
突然,人群的后面再次传来质疑声,还带着些许的愤怒。
众人自觉的给阮夫人让出一条道来。
看到她,阮寒好似看到了希望,他连忙说道,“宁安伯夫人是约了我们夫妻俩的,我夫人是迟来了一步,这才造成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