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岱吓得全身发抖,死亡的恐惧让他心惊胆颤,浑身发抖。
不过这时候,后面的八旗兵已经疯狂了,都在向前拥挤着!
八旗军法严酷,重罚重赏,打仗全靠猛冲,养成了习惯。
这种打法好处是容易打胜仗,坏处是一旦受阻,容易伤亡惨重,乃至全军覆没!
达尔岱身不由己,被挤进空间!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一片钢弹打过来,达尔岱想趴下,发现做不到!
一颗钢弹正中达尔岱脑袋,直接爆烂!
前面的二鞑兵知道三排铳打完了,开始冲向第二排战车。
后面的八旗兵挤进空间,大部分还挤在外面。
忽然!从第一排战车上,扔下一个个黑色大圆球!
有些大圆球还能看见冒烟火星!
“雷子——”“大雷子——”
八旗兵一片狼哭鬼嚎,然而拥挤的身形让他们连趴下都做不到。
很多人被震天雷砸昏,接着就是一场连环爆炸!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肉糜爆飞!血雾冲天!
狼哭鬼嚎!人间炼狱!
几百八旗兵被炸死炸烂,伤亡一大片!
“快冲啊——”“离开这里!”
活着的八旗兵纷纷爬起来,穿过空隙,跟着二鞑子冲向二排战车。
二排战车已经打完三排铳,并没有扔震天雷。
因为二鞑子已经稀疏,扔震天雷不好炸,容易炸到自己战车。
二鞑兵高兴了,这是要逃出生天啊!
二鞑兵一个个笑开了花,冲过战车空隙。
然而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不远处,还有一排大战车!
这排大战车更加密集,一点空隙没有!铜墙铁壁啊!
更可怕的是,大战车前面,还有近千战兵,排出了七八排!
二鞑兵哭了,欺人太甚啊!丧心病狂啊!
二鞑兵们停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远处,李建安站在大木箱上,可不管这么多。他举起青龙刀,放声大喝;“预备——放!”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八十挺斑鸠铳爆响震天!
冲出来的几十个二鞑兵,倒下一大半,只有几个还站着。
后面的二鞑兵跟着冲出空隙,一看这个情形,立刻慌了!
“爬院墙!”“上墙!”
残存的几十个二鞑兵跑向两边,开始架设人梯想爬墙逃走。
两边的大院墙一丈多高,根本不好爬,没人愿意在下面垫底。
李建安举起青龙刀,一声暴吼;“放——”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八十发钢弹打过去,几十个二鞑子爆烂一片,全部跌落,只有十几人残存!
这时候,后面的八旗兵开始冲过空隙。他们发觉两边爬墙不行,一时也是惊慌失措!
忽然一个白甲兵喝道;“横竖都是死!冲啊!”
“冲啊——”残存的二百多八旗兵,爆发出凶性,向明军阵线猛冲过来!
李建安斩落青龙刀,嘶声暴吼;“放——”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八十发钢弹打过去,爆杀一片八旗兵!
李建安大喝;“弓箭手!给我狠射!”
嗖嗖嗖!嗖嗖嗖!
站在木排箱上的二百弓箭手,开始猛射!劲射!狠射!
一片箭雨射向八旗兵!
八旗兵一个个中箭,一个个倒下!
有些鞑子兵用盾牌硬顶着,决死冲锋!
登州营的弓箭手很缺德,有些人猛射鞑子兵双腿!
啊啊啊!一些鞑子兵双腿中箭,一个个栽倒!
鞑子兵已经拼了,有些鞑子兵硬是冲到阵前!
陈洪范刚想下令,李建安一声暴吼;“登州营!杀鞑子啊——”
“杀鞑子啊——”三百刀牌手迎上去,开始疯狂砍杀鞑子兵!